他也沒有輸的徹底,他還有翻身的機會,所以急於在吳咎面前表現。
「還請將我們夫子放開。」
「話問清楚了,自然會放你們走。」陸風對著余順,語氣肉眼可見地冷了下來。
有點眼力見的都明白這問題出在這個余順身上。
余順:「想問什麼?」
「自然是問你說的那句:許久沒被收拾,骨頭硬了!或者是那句:廢物東西,只是你腳下的一條狗!」
每念一句,陸風的語氣就越發冷冽,原本那古井無波的眼神突然化作實質,有如鋒利的刀劍。
「你!你看得見?」余順被看得心驚,不禁後退一步。
「不!你怎麼會知道?你當時分明不在這裡!」
陸風當然知道,從這些人踏入長生殿的那一刻他就什麼都知道。
原本也是懶得與吳咎這種人糾纏,才任由吳羽子出面。
但也因為好奇所謂的文斗是什麼樣子的,遂靈魂出竅,一直在旁邊看著。
所以余順的話,紀明悟的反應都被他「看」在眼裡,文斗一結束就使用縮地成寸出現在人群外圍。
「我在問你!那句許久沒被收拾是什麼意思!」
陸風一怒,草木皆兵。
尤其是旁邊那棵桂花樹,它枝葉的晃動聲就像是眾多士兵一起持刀擊盾。
「殺!殺!殺!」
整齊劃一的敲擊聲仿佛是大戰前的狂歡,其中夾雜著無盡殺氣,只等在大刀一飲敵人熱血。
「不好!快捂住耳朵,穩定心神!」
吳羽子連忙囑咐紀明悟和蔡世均道:「這風聲不對,心智不堅的人會被震破肝膽,淪為廢人。」
余順和他身邊的那兩個狗腿子想捂已經來不及了。
無數喊殺聲穿透他們的身體,頓時雙耳流血,倒地哀嚎。
其中一人立馬大喊:「是余順欺負的紀明悟,我們只是聽他的話,不聽我們也會被人欺辱!仙人饒命啊,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有人開頭,另一個也受不住連忙求饒。
陸風輕呼一氣,平復自己的心情。
與此同時,周圍風聲漸漸平息,草木歸於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有地上幾人躺在地上瑟瑟發抖。
吳羽子目睹全程,手指顫抖,心中激動不已。
天地變色這種事對他來說並不少見,他們打架鬥法時也會弄得天昏地暗,雷雨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