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城門外不遠處。
烏屈爻的那三個徒弟正在往城門趕。
「師兄,這麼多人,我們到了之後怕是沒有客棧棲身了吧。」
「要什麼客棧棲身,我看你們這樣,估計第一場都過不去,明天第一場比完就捲鋪蓋回家吧!」
「你這人怎麼總跟著我們,煩死了!」
華姝對著旁邊的男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秀淨的臉上寫滿厭煩。
林禹和齊霖磐同時挺身將小師妹護在身後,戒備地看著眼前的人。
「我們能勝幾場跟你沒有關係,你與我們也並非是同路人,麻煩公子離我師妹遠點。」
面前的人是林禹他們半路認識的,起初他們並不打算也與此人同行,但是這人就如賴皮狗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
尤其還多次出言調戲華姝,在他們明確表達了對他的不喜後,男人直接暴露本性,說話都變得尖酸刻薄起來。
「同路人?我們當然是同路人!你師妹早晚要和我成一家,像你們這種末等宗門能攀上我上懸宗是你們的榮幸!」
「我管你什麼宗不宗的,你若是再纏著我,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華姝平時看著嬌弱,但性子卻非常剛烈。
「對我說這種話的多了去了!」
吳忠琦顯然是對這個說法習以為常,並不將這話放在心上。
「師妹,走吧,進城後就能甩掉他了,忍了這一路,不能在這裡前功盡棄。」
比起華姝和齊霖磐的憤怒,林禹比較理智,他是知道這個上懸宗的來路,這個宗門於他們而言確實是不好惹。
華姝也知道,所以這一路多有忍讓,同時也幸好師父還不知道她被這人纏上,若是知道,這次回去後她就不能再輕易出門了。
華姝深吸了一口氣,拉開了與吳忠琦的距離,林禹和齊霖磐也緊緊的跟在她身邊,不給吳忠琦靠近的機會。
城門口,他們三個終於與烏屈爻會合。
之前半路與烏屈爻分開,是因為這次參加大比的宗門需要在天黑之前就登記完畢,只是他們出門晚,路上又耽誤了些時間。
烏屈爻帶著他們三個肯定趕不上報名時間,所以只能自己先趕過去。
吳忠琦是個欺軟怕硬的,見到烏屈爻後便收斂了些。
看見三個徒弟的身邊還跟著個陌生人,烏屈爻還愣了一下,不過見徒弟們沒有介紹的意思,他就沒有問。
「哎!是陸先生!」
華姝突然看見陸風的身影,就高興朝著陸風招手。
「姝兒你眼神真好,我都沒有看見陸先生。」
「陸先生長得好看嘛,一下子就看見。」
吳忠琦一聽到華姝的話,立馬就將眼睛看向華姝所指的地方,可他看見的就是一個瞎子杵著竹竿。
頓時就嗤之以鼻,「不過一個瞎子而已!」
烏屈爻一聽見吳忠琦的話就立馬嚴肅起來,不過眼下場合不對只能將這事情先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