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物被兩人一前一後的攔著,周圍魔氣十分暴躁。
他們立馬感受到這個魔物並沒有之前遇見的強,像是受過重傷。
「兩位,我們並未有仇怨,何必如此窮追不捨?」
那魔物的聲音非常嘈雜,像是男女老少同時在耳邊說出這句話,聽得人腦子嗡嗡作響。
「既作孽,就算不得是無仇怨,當然是人人得而誅之。」
吳羽子打架的時候話不多,根本就沒有給對方再狡辯的機會,一劍蓄勢揮出。
這一劍他已經打磨了許久,就是為了復刻當初陸風的那一劍。
袁成傑在旁邊看著,雖然早就清楚吳羽子在劍道上的成就,但是當看見他能發揮出陸風誅邪一劍的七八分威力的時候,還是微微驚訝了一下。
一劍落下,魔物瞬間被劈成兩半,然後一點點消失。
「這就完了,是不是弱了點?」
就在吳羽子疑惑的時候,袁成傑捅捅對方,讓他往後面看。
吳羽子一回頭,就見陸風手裡提著一團黑漆漆的東西,只是他並沒有用手提,而是用功德將之包裹起來,令那魔物的本體動彈不得。
「這障眼法竟然連老夫都看走眼了。」吳羽子收回劍感嘆,兩人飄然來到陸風身旁。
陸風依舊平靜笑著道:「算不得是障眼法,被你斬掉的分身中有他的一小半本體,所以被迷惑也是正常的。」
吳羽子聽著只感覺恐怖,「這傢伙竟然能從本體中活生生撕一塊下來。」
這就相當於一個修真者把自己的元神徒手撕開,光是想想就夠毛骨悚然。
人狠不可怕,可怕的是狠的是敵人。
「像它這麼狠的,豈不是說它可以把本體撕成很多快,然後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甚至自己就能組建一堆大軍,這也太沒天理了吧。」
人的元神是不能這麼做的,光是撕開一點就已經在痴呆邊緣晃悠了,再撕下去輕則修為盡毀,重者一命嗚呼。
但魔這個東西太特殊太陌生了,他們並不了解,所以吳羽子覺得有這可能。
可袁成傑卻突然道:「要是如此,它們早就……」
袁成傑突然愣住,想起上次他們遇見魔物,殺了又活,殺了又活,沒辦法的二人一直守著對方殺了許久。
殺到最後,那魔物甚至不想復活了,最後一次復活他們等了兩年。
還記得那傢伙睜眼看見他們兩個的時候,渾身魔氣軟趴趴的,有種天塌了的感覺,罵得可髒了。
最後二人懶得守著它了,直接抓進煉丹爐中燒了大半年才徹底弄死。
現在袁成傑後知後覺,「這是不是就是它們的保命手段之一?」
陸風現在也不知,他對魔物的了解其實和袁成傑他們相差不多。
吳羽子覺得袁成傑說得有道理,然後摸出煉丹爐問陸風:「徹底殺死它有一點難,要不要直接煉化。」
陸風搖搖頭,「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