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神禁制是禁錮也是保護,也許那些道則都是有意為之。
陸風的話澆滅了三人的希望,他們突然覺得修為無趣得很,被禁在這一方天地中,時間長了總會覺得無趣,偏又出不去。
就在他們談話之時,袁堯突然從外面過來,對陸風說他答應了陸風說的事情,而他的改變並沒有讓陸風露出意外之色,顯然早就知道會如此。
吳羽子在袁成傑和袁堯之間來回看,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這小子和你不太像啊,果然你的血脈在消失、變淡啊。」
「嘖~」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袁成傑不知道吳羽子這個傢伙幹什麼還要特地來給他說一遭。
不過看著袁堯如今的樣子,作為不知道第幾代的老祖宗,袁成傑還是給了他一個自己煉製的法寶。
等袁堯離開,陸風也回屋不知休息還是閉關後,院中只剩吳羽子三人。
三人閒來無事就擠在池塘旁修煉,吸收白蓮溢散的生機。
「你剛剛給出去的法寶威力不小,看來你很是看好這個後輩嘛。」
「不過是見他與先生有交集,搭把手罷了。」
就如吳羽子所說,他自身血脈在這些後輩身上稀薄到幾乎沒有,再說後輩子孫這麼多,他哪裡看顧得不過來。
所以也只是隨手為之,帝冢之中的事情解決,他又留下虛天鏡,接下來大祈皇朝的事與他就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與其關心我,倒不如關心外面那位什麼時候才離開。」
袁成傑說的自然是在草堂吃了一頓後一話不說,但依舊徘徊在小山村外的女子。
說起她,蔣育道他們都是齊刷刷地嘆氣。
就在三人面色各異之時,陸風所住的茅屋裡突然出現一道禁制將屋子隔離開來。
看著這場景,三人突然站起身,「怎麼突然用上屏障了?」
雖說他們猜到陸風會繼續閉關,但是沒有想到這次的動靜竟然會這麼大,連屏障都用上了。
明明沒有誰會膽大包天地窺探陸風,陸風也從來沒有用過屏障,這還是第一次。
就在他們疑惑之時,哐哐哐,一連又是好幾道屏障。
這些屏障一個比一個厚,一個疊一個,最後直接將草堂籠罩,連他們三個都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丟了出去。
「還是頭一次看先生如此謹慎。」
「……看來先生要做的事非同小可。」
蔣育道抬頭看向頂上,只見大片黑雲在草堂上空聚攏,但是除了他們能看見外,其他人都看不見,村里人只會覺得似乎天黑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