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跪在辦公室的模樣,和徐鶴鳴站在辦公室窗外和周圍同學幸災樂禍的模樣,反覆在她腦中交雜。
她恨透了徐鶴鳴這樣的人`渣。
「遲早?」徐鶴鳴忽然笑了,眯起眼睛,「好啊,我等著,你最好有那個能耐!」
當面說要殺了他的人,除了他的養兄徐一野,就是這個看著弱不禁風的女孩了。
兩個人都是沒靠山的瘋子。
也配殺他?
徐鶴鳴不信。
後來,他一直都過得順風順水。
……
時隔七年。
當初第一個親口說要殺了他的人。
從面前那輛價值八百萬、連號9999的紅旗國禮的駕駛座走下來。
一步一步走向他,無比堅定。
不知為何,徐鶴鳴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
他確保車門是鎖住的,但腳底卻打滑,怎麼也踩不到油門。
下一秒,
徐一野掏出一把斧頭,面無表情地敲碎了他的車窗。
利落的拉開車門,單手扼住徐鶴鳴的喉嚨——
「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許傷害她麼?」
「我、要、你、死。」
第100章 她在等他回家(主線完)
徐鶴鳴快要窒息了。
他的呼吸變得愈發艱難。
一隻手與徐一野負隅頑抗,另一隻手摸索著解開安全帶。
沒了安全帶的束縛後,徐鶴鳴兩隻手都騰出來掙扎。
還是沒用。
徐一野僅僅用一隻手,就把他死死的扼制在座位上無法動彈絲毫。
長時間無法呼吸,導致徐鶴鳴的脖子和臉逐漸變得青紫。
一瞬間,他回想起小時候自己養過的那隻金絲熊。
被徐一野活生生捏死的金絲熊。
它死之前,也像今天的自己這樣痛苦嗎?
腦海中的畫面,又切換到了徐一野徹底離開徐家的那個夏天。
徐鶴鳴記得那段時間,徐一野總是早出晚歸。
就連周末也不會像之前那樣老老實實待在家裡了。
他跟蹤過徐一野一次。
發現徐一野騎著徐父早就廢棄的一輛破電動車,繞著大半個崇津當跑腿送外賣。
怪不得前段時間,一向乖巧只低頭學習的徐一野,破天荒的找徐父借了一部很老舊的手機,那手機還是幾年前徐母不用了傳給徐父,連開機都很卡。
原來是出去賺外快了。
徐鶴鳴一直在伺機行動。
直到看見徐一野停止了無休止的早出晚歸,徐鶴鳴開始將目標鎖定他的書桌抽屜。
徐一野的房間沒有鎖,之前他喜歡關房間鎖門,徐鶴鳴不高興了,就當著他的面把門鎖砸了。
他不允許這個寄養在自家的養子,擁有任何特權。
哪怕僅僅是鎖門,也不可以。
那天早上,等徐一野上學後,他很順利的進入徐一野的房間。
輕易的撬開徐一野的書桌抽屜,翻翻找找,找到一張壓在最底下的演唱會紙質門票。
那些年,演唱會門票不像現在實名制電子版,黃牛倒賣門票炒價格也特別瘋狂。
徐鶴鳴轉手就將門票帶去學校。
那張門票讓他獲得了很多關注。
就連平時對自己愛搭不理的漂亮學委,也第一次放下身段,走到他座位邊紅著臉問他,門票可以賣給她嗎?
徐鶴鳴冷笑,吐出三個字:「不可以。」
然後當著學委的面,把那張門票高價賣給了她在班裡的死對頭。
誰讓這個學委之前對他那麼嗤之以鼻?
徐鶴鳴心情大好的回到家,看見那平日裡淡漠到沒有情緒的養兄,竟跪在地上紅了眼眶。
地上是徐鶴鳴早上,為了翻找出門票,弄撒的那堆便利貼。
他走過去,以高位者的勝利姿態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徐一野。
漫不經心地宣講著勝利者的發言。
著重強調了,徐一野不能拿他怎樣。
誰讓他只是個寄人籬下的可憐蟲呢。
可那次,出乎意料的,徐鶴鳴的脖子被徐一野掐住。
強烈的瀕死感讓徐鶴鳴渾身發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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