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是江家,江淮生和他念書是一起,但是現在他已經過了9年義務教育的階段,用的東西可能和大少爺的不一樣。
該要的錢他拿的不手軟,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顧棠也不會要。
「我也要去。」
江淮生要跟出去,但是顧棠拒絕了:「我電動車要放東西,沒地方帶你。」
大少爺過來能幹什麼,只會添亂。
江淮生冷哼了一聲,要不是現在是開學期間他要低調,這會兒他就直接開車去拿東西,哪裡輪得上顧棠嫌棄他。
在一瞬間他也不是沒想過坐輪椅,但是看了一眼放在角落的電動輪椅,到底還是理智占了上風,他倒還沒有瘋癲到這種地步。
三人的寢室里剩下兩個人,凌風厲瞬間就感覺氣氛微妙起來,是本來身體是慵懶的靠在柜子上,被那毒蛇的眼神掃了一眼,他有一種自己會被咬一口的錯覺。
「哼!」他更大聲哼了一句,抄起桌子上的機車鑰匙,炫耀似的對江淮生晃了晃,「小爺懶得理你們。」
他腿長三兩步跟上去,顧棠上了電動車,他也上了自己酷炫的紅色機車。
「喂,顧棠,一個大男人你還騎什么小綿羊啊。」
凌風厲拍了拍自己的機身說:「是男人就要騎機車,機車才是男人的浪漫,你懂不懂。」
顧棠沒搭理他,他和凌風厲是舊時,但是這個叫鳳梨的傢伙就跟鳳梨一樣,是個刺頭,扎手。
如果說江淮生是虛偽至極的偽君子,但是大少爺至少還會為了君子的皮相做些表演,而凌風厲,根本就沒有過任何遮掩,就是那種很張揚的傢伙。
而且對方講髒話特別直白,特別粗,顧棠對江淮生是扭曲的友情,是病態的羈絆,對面前這個人就純是討厭了。
凌風厲非要開著他那輛摩托跟在顧棠後面,也不知道三年沒見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他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來:「自古紅藍出cp,你這個小綿羊是銀藍色,我的疾風是黑紅色,還滿般配的哈。」
顧棠把自己的電動車停好,到底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兩年不見,你噁心人的功夫確實見長。」
凌風厲委屈的癟了癟嘴,他這張嘴確實不會說話,有時候就是忍不住犯賤。
但是他也沒有太大的惡意,只是在說實話,而且嘴巴里說的和自己想的也不一樣。
就比如說剛見面那會兒,他說顧棠是狗,其實也是替顧棠鳴不平。
這個寢室一開始本身就安排了兩個人,是江淮生和顧棠兩個,是他看到熟人的名字,央求爺爺把他加進來。
本身這個寢室原本是研究生,宿舍可以住2~4個人,江家之前打了招呼,說自家小孩身體不好,需要清靜,住宿期間也不希望安排亂七八糟的人進來。
凌風厲本身不算什麼亂七八糟的人,知根知底的,他也讓凌老爺子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