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季西杳的手,對她使了個眼色。
季西杳氣到失語,為了利益人竟然可以沒臉沒皮到這種程度。
她掙脫掉他的手,微微一笑:「我當然不會怪你的。」
緊接著她又朝溫聿點頭示意:「你們先聊,我去別處看看。」
轉身的一瞬,她嘴角扯過一抹嘲弄的笑。
先讓陳瑜望得意一會,她等著看他竹籃打水一場空呢。
她在宴會上逛了一會,到處都是生面孔,沒什麼意思。她就去了後面的庭院,走了沒多久腳就開始痛了。
季西杳蹲下來揉了揉腳踝,心生抱怨,這雙八公分的高跟鞋簡直像個慢性自殺工具。
「需要幫忙麼?」
她面前的視線暗了一塊。
眼前出現一雙鋥亮的皮鞋。
魚上鉤了。
季西杳勾唇,換上一副令人疼惜的面孔,小臉有幾分糾結:「你可以扶我去坐一下嗎?」
還沒等他開口,她就假裝站起來的時候重心不穩,一下子摔進他懷裡。
溫聿下意識去接她,鼻息間縈繞著柑橘調的香水味道,更不容忽視的是,女孩柔軟的身軀正緊緊貼著他。
像一滴水倒進沸騰的油鍋里,汁水四濺,滋滋作響。
她故意摟住他的腰身,感受到他逐漸僵硬的身體,忍住想要捏一把的衝動,感嘆他一定經常鍛鍊身體。
今天她特意噴了這款名為「尼羅河花園」的香水,就為了這一刻的親密接觸,看來效果還不錯。
她想知道,在她一步步的引誘下,他會為了她做到什麼地步,心甘情願地同她沉淪下去。
季西杳急忙推開他,整理了下衣服,很是懊悔地開口:「不好意思啊,我剛才沒站穩……」
「沒關係。」溫熱的觸感消失,他又恢復到原先冷淡的樣子。
「你和我男朋友聊完事情了?」
她無比流暢地說出那三個字,徹底打破他僅存的一絲幻想。
如她所願,他臉色緊繃了一瞬,被她輕而易舉地捕捉到了。
季西杳差點忍不住發笑,逗他
還是很有意思的。
「還有點細節需要進一步商討。」
「工作上的事我也不懂——阿嚏!」
她突然打了個噴嚏,身體微微顫抖下。
溫聿脫下外套給她披上,隨即移開視線。
「謝謝你。」上面還留有他的體溫,她裹緊衣服,看上去凍得不輕。
在裡面的時候他只穿了一件襯衫,出來後反而穿戴整齊,她很難不懷疑溫聿是故意出來找她的,這件衣服就是專門為她準備的。
也許是他的這一舉動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她的戒備心漸漸放下,說話也許多。
季西杳慢慢走過去,靠在白色欄杆上,仰頭看著星空,嘆了一口氣,「我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哦,其實我也想為公司出一份力,這樣整天無所事事的挺沒意思的。可是我男朋友總說女人不用這麼辛苦,在家相夫教子就行了,不允許我在外面拋頭露面。」
她突然下來,湊近他,鼻尖小巧可愛,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脖頸上。
他喉結微滑,感到口乾舌燥。
「你說,我要不要聽他的,待在家裡就好,以後為他生個一兒一女,他主外我主內,操持好我們的家?」
她不再盯著他看,像是想到了很久以後,輕笑一聲,「這樣好像也挺好的。」
溫聿的眸色徹底暗下去了,靜靜聽著她憧憬未來與另一個男人的生活。
院子裡只有幾盞暖黃色的蠟燈,風一吹蠟燭就忽閃忽滅,映照在他臉上越發顯得失魂落魄。
季西杳壓住唇角,不再刺激他:「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就和你說了這麼多。」
「沒關係。」
她看了眼手機,連忙站定,取下衣服遞給她,神色匆匆:「不好意思啊,我該走了,男朋友在外面等我。」
他沒穿,垂眸將外套搭在手臂上,無聲點了點頭。
季西杳走得很快,完全忘記了腳上的傷,在他眼裡,就是個急切奔向戀人懷裡的小姑娘。
倏然,她像是想到什麼事,停下腳步,轉過身歪頭對溫聿粲然一笑:「溫總,好歹我們同學一場,總是這麼稱呼你的話也太生疏了,我以後叫你溫聿好不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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