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擦一邊吹氣。
「真不好意思,害你被你爹打成這樣。」
「沒關係。」
兩人沒再說話,季西杳專心替他擦拭身體。
突然,她手一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溫聿沒道理對她這麼好
。
他們之前也沒什麼接觸,怎麼他一上來就答應幫她脫身,還為了她次次被打,一點也不吭聲。
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女人給他戴綠帽子,她不僅結過婚,還和其他男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換成其他人,她早被活活掐死了。
溫聿為什麼能毫不在意她的過往,還想著和她結婚呢?
他如果不是另有所圖,那就是真傻子。
可她除了一身美貌之外,也沒什麼值得他圖了吧。
暫且就認為他是為色所惑吧。
季西杳攙扶著他背朝上躺下,坐在一旁小板凳上守著他。
她已經想好等會怎麼被趕出去了,只不過她現在還沒想好能去哪,總之不能再干之前的勾當了。
晚上,王玉玲也醒過來了。
夫妻倆被氣得臥病在床,門也沒出。
家裡現在雞飛狗跳一團糟,誰都沒吃上一口熱飯。
季西杳餓的肚子咕咕叫,實在熬不下去了,跑到廚房裡做了一大鍋清湯麵。
也給溫聿端了一碗。
想著吃獨食不好,她又盛了兩碗放到溫有實夫妻倆屋子門口了。
後來,溫佳妮聞見了香味,也悄摸摸到廚房裡盛了一碗。
季西杳正餵溫聿吃飯,這時,溫佳妮突然進來,說爹娘找他。
她知道肯定是在商量怎麼趕她走的事,心生一絲落寞。當初他們答應留下她也是因為她懷了溫家的孩子,現在孩子沒了,她自然也沒什麼價值了。
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她早就料到了。
季西杳扶著溫聿起來,目送他出去。
想著他們可能要商量好一會,她乾脆就端著碗到大門口吃去了。
夜色寂靜,外面黑乎乎的一片,沒什麼人。
樹上蟬鳴不止,聲音刺耳尖銳,讓人心煩。
她默默扒著飯,細數原主這悲慘的一身。
原主家裡重男輕女,從小就沒被好好對待過,有什麼吃的穿的都緊著弟弟。後來她爹死了,只剩下一個多病的娘。
她這身上的擔子更重了。
好在弟弟乖巧懂事,沒少幫忙。
後來她進廠打工,認識了前夫。
原主被他誘騙,同他私奔,稀里糊塗和他結了婚。原以為一切都會好起來,可事與願違。
她過得也不盡如人意,前夫經常酗酒早出晚歸不著家,有天夜裡醉酒摔進河裡淹死了。
她也成了不受待見的寡婦。
現在,她又要重新經歷一遍。
季西杳默默想著,完全沒注意到身後什麼時候站著個人。
「外面蚊子多,怎麼不進去。」溫聿聲音沙啞,聽上去還挺虛弱。
「你怎麼來了?」季西杳站了起來,透過昏暗的夜色,看見他深如墨的眼睛。
「我回屋沒看見你,就出來尋你了。」
「哦。」她低著頭,說:「我等會就收拾東西。」
「收拾什麼東西?」
「不是說要趕我走嗎?」
溫聿輕笑一聲,聲音稍微有點起伏,「沒說趕你走,爹娘同意我們結婚了。」
「什麼!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沒騙你,真的。」
季西杳喜出望外,一把摟住他激動地跳了起來,完全忘記他受傷這回事了。
反應過來時,她連忙鬆開了手,「我不是故意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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