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壓在他胸口處,身上□□,一雙水盈盈的眼睛直勾勾瞧著他。
「你沒睡?」
「你不回來我怎麼睡?」她拿手指點了點他的嘴唇,又仰著小臉問他:「你怎麼這麼晚回來,我還以為你被狼叼走了呢。」
「我……」
他剛想要解釋,卻被她柔軟的唇瓣堵住。
季西杳不想聽他說些有的沒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她都浪費多少金子了。
她早就想上他了,奈何總是被他糊弄過去。這回,她必須得驗驗貨。
她急不可耐地解開他的衣扣,身體早已滾燙灼人。
她專門脫了個精光,為了給他個驚喜,蓋上了被子,誰知左等右等等不到他,現在熱得出了一身汗。
她一腳踢
開被子,兩人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外。
季西杳像條水蛇般緊緊纏繞在他身上,溫聿的上衣被她剝了個精光,兩個人親密無間貼在一起。
她慢慢舔舐他的唇,又上移親了親他的鼻樑,一觸即分。
她頂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睛去看他,嘴角微勾,掌心微微收緊,聲音又嬌又軟:「你也很想,不是麼?」
她的每個字都在他心尖上跳舞,溫聿滾動著喉結,眸色漸暗。
「不會我可以教——」
她還沒說完就被溫聿反過來抵在身下,他胸口不斷起伏著,緊緊盯著她的眼睛,問她:「你是誰?」
「啊?」她沒反應過來,這個節骨眼,他不問她能不能受得住,問她這個無厘頭的問題。
「你說我是誰?」她反問他。
「騙子。」他俯身吻上她的唇,攬著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
季西杳驚呼一聲,一雙手臂摟上他的脖子,差點摔了下去。
饒是如此,她才剛剛與他視線齊平。
她一直以為溫聿不想跟她做那事是因為不會,現在看來,竟是她想錯了。
他單手扣在她後腦勺上,逼迫她仰起頭與他接吻,另一隻手在她腰間遊走,時不時下移,掃過她的尾骨,惹得她一陣顫慄。
她舒服得剛發出一點聲音,又被他的吻吞沒在口腔里。
「溫……溫聿……」她喘息著,手指緊緊抓著他的頭髮。
溫聿輕嗯了一聲,抓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
季西杳難受的快要哭出來了,她眼尾泛著淚花,嘴裡還不停咒罵他。
溫聿又親了親她的耳垂,低語道:「別搖,腿濕了。」
他好不容易放過了那裡,又轉而去親她的腰窩。
最後還是她實在受不了了,主動去尋他,溫聿這才如了她的願。
木板床依舊吱吱呀呀的響,月光照在床榻上,如湖面般晶瑩澄澈。
第二天早上,季西杳縮成一團,還在熟睡。
溫聿還是照點起了床,臨下床時還替她掖了掖被子。
溫佳妮在燒飯,見弟弟出來了,故意說給他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娶了尊佛回來了,看看都啥時候了。」
「她昨天太累了,是我讓她多睡會的。你別去吵她,活我自己能幹。」
溫聿往上拉了拉袖子,挑起水桶準備去打水。
她撇了撇嘴,切了一聲,又低頭繼續添柴,火苗蹭蹭往外冒。
等季西杳起床時,外面太陽早就出來了。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穿好衣服出了屋。
不出所料,家裡一個人也沒有。
她走到廚房裡準備找點飯吃,突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
出來一看,原來是溫有實他們回來了。
他們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見了季西杳,忙把她叫過來。
王玉玲笑著對她說:「快過來,看看這塊布喜不喜歡!」
季西杳走過去,將那塊布料拿在手上看了看,是一塊水青色的布,十分漂亮,做成衣服穿肯定很適合。
「這塊布真好,做成裙子倒挺好。」她實話實說。
「那這塊布就給你拿去做衣服。」王玉玲說。
「給我了?」
「咋啦,你不是喜歡嘛。」
季西杳沒想到他們還能想著她,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拿著吧。」王玉玲又催促她。
季西杳這才接著。
「我跟你爹在親戚那帶了好多東西,走,進屋去,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
王玉玲拉著她進了屋。
他們原本想著昨天去那邊坐坐就回來的,哪成想那邊太熱情,非要留他們在那吃飯,又東扯西扯了半天,等要回來時就晚了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