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問她,這個點了為什麼不回家,在外面做什麼,跟誰見面等等。
問題一大堆,跟審犯人沒區別,聽著就煩。
說好聽點,紀嘉行是關心她,實則他這幾天不知發的哪門子瘋,強到離譜的控制欲又開始發作了,前天還死活要檢查她的手機,她不給他看,他就跟她大吵大鬧。
那樣子,看著就是完完全全的神經病。
她母親還好意思說紀嘉行對她好,好個錘子!
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桑書意最後一點耐心消失殆盡,起身俯視坐她對面的母親:「我沒錢,我們今天的見面到此結束,您如果不想丟人現眼、家醜外揚,請以後別再到我工作的地方找我,下次我不會這樣客氣的。」
看清了父母的真面目,她便不愛跟父母來往,一般能不見就不見。
今天母親來堵她,其實她有心理準備的。
畢竟,上流圈子那麼點大,消息傳得特別快。
她父母創立的公司被她那扶不上牆的阿斗哥接班後,隔三差五地鬧出點問題,這次更是嚴重到她父母兜底不了的大問題,導致許多資產被抵押,資金鍊面臨斷裂,已經無法向銀行貸款,這事前陣子傳入她的耳中。
期間,她父母頻繁聯繫她,打著想她了的旗號,希望她回娘家探望他們,她一次都沒理會他們,她預料到,依照父母的德行,肯定會來堵她要錢。
女兒要走,桑母急得也站起來:「書意,十個億而已,你沒有這個錢,嘉行是一定有的,你問他要,他……」
桑書意沒耐心聽她母親往下說,頭也不回地快步朝外走。
別說她沒有十個億的流動現金,即便她有用之不盡的財富,紀嘉行也願意給她十個億,她一分錢都不會給出去。
父母賣過她一次,她脫離了原生家庭,他們還想讓她心甘情願地給原生家庭當血包,真以為她是個大蠢貨?
想得挺美的,可惜她不是大蠢貨。
甩掉母親,走出自己的辦公室,桑書意吩咐助理:「十分鐘內,我母親若是不走,要賴在這,你把保安叫上來,請她走。」
助理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點頭:「好的,桑律。」
離開了律所,桑書意準備坐電梯下樓,前往地下停車場。
這時,她的私人手機又響了。
依然是紀嘉行打她電話,她照樣選擇不接聽。
忙了一天,應付完母親,還要應付紀嘉行,煩死人。
她才不慣著紀嘉行這種神經病,他愛打多少通電話就打多少通。
來到停車場,坐上了自己的車,桑書意接到來自助理的電話。
本以為保安趕不走她母親,助理是來請示的她意見,怎料,助理說:「桑律,紀總剛來電問我,你在不在律所,他想過來找你,我說你下班了。」
「知道了。」桑書意見怪不怪紀嘉行的操作,直接掛斷電話。
紀嘉行這神經病在他們結婚的頭兩年發瘋的次數很多,後面好不容易消停了,偶爾發瘋一次,她勉強受得了,但她清楚他發瘋的言行舉止。
別看紀嘉行是個控制欲極強的神經病,事業上的成就非常高,明明有一家跨國集團要管理,卻經常閒得讓她懷疑他是不是無事可做,大把時間跟她鬧。
她故意不理他,或者她在忙,沒及時理睬他,他會立馬聯繫她身邊的人,打聽她的行蹤,然後來找她,已經不是新鮮事,是他的常規操作。
今天她心情被母親弄得不好,懶得搭理神經病,也早和好朋友蘇若離約好今晚吃飯喝酒,哪怕天塌下來,她都得應約。
發動車子,桑書意準時到達和蘇若離約定的地方。
看見桑書意來了,蘇若離發覺她臉色不對勁,直白問:「你的臉色有些難看,發生什麼了?」
「沒大事,心情不太好。」桑書意調整狀態,對蘇若離露出笑容,「菜點好了嗎?」
話題被轉換,蘇若離仔細打量桑書意,沒第一時間回答她的問題,又問:「該不會是你老公作妖了吧?」
和桑書意認識多年,蘇若離清楚桑書意在結婚前的人生過得算順風順水,唯一不順心的事情是她追求她初戀對象失敗,之後不順心的事情就多了起來,主要原因來源她老公。
「你還真是料事如神,一猜一個準。」桑書意不否認,但也不想把她原生家庭的那些爛事全盤而出,「他最近發神經,我不管他。」
「我能不料事如神嗎?」蘇若離撇撇嘴,「猶記得,我們還在北城讀那會,有次你老公竟然當著我的面,嚴令禁止你跟我玩,怕我帶壞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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