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她著急,還一聲不吭的看她笑話。
聽到她順嘴頂他一句,謝寒照眉尾揚了揚,心情卻大好:「你沒問我。」
祝妙清懶得與他爭辯,她衝著外面喊道:「備水。」
明月很快便送水進來,她瞧著謝寒照還未走,便將頭壓得低低的,不敢亂看。
將水放下後,她才說:「少夫人,陸姑娘來了,這會兒正在院中等著呢。奴婢聽著,好像是大夫人讓您帶她出府做衣裳。」
祝妙清下意識的透過屏風看向裡面坐著的謝寒照。
她低聲問:「她沒聽見屋內的說話聲吧?」
明月搖搖頭:「沒有,剛剛才進了院,我一直在門口守著,沒有說話聲傳出來。」
她鬆了口氣,又說:「跟她說我剛起身,讓她稍等我一會兒,我現在就梳洗。」
等明月一走,祝妙清直奔屏風後面,謝寒照已經穿戴好了,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她叮囑道:「母親讓我帶著陸姑娘出府做衣裳,你等我們走了你再悄悄離開,千萬不能被人發現。」
謝寒照聽人說話時,向來是只聽自己想聽的。
他將她拉到自己腿上,答非所問:「做衣裳?」
「嗯。」
他將她前額的碎發輕輕捋到耳後,「你也做幾身,整日穿白的,太素淨了。」
祝妙清垂著眸子,搪塞著他:「我還在守孝期,穿紅戴綠會被母親說的。」
謝寒照雲淡風輕的面容上隱隱浮現一抹慍色。
眼神里多了一絲譏諷的笑意,整天專挑些他不愛聽的話說。
他壓下心裡對謝奕舟的那絲嫉妒,說出的話不再是商量,而是命令:「那就做了只穿給我看。」
祝妙清無話可說。
她知道若是再與他繼續討價還價,他便不再這麼好說話了。
她點頭應下:「好。」
-
陸雅在院中等了差不多一刻鐘,祝妙清才出來。
她剛剛都梳洗好了,謝寒照不知道腦子又抽什麼風,將她的唇瓣吻的又紅又腫。
她稍稍塗了些口脂才出來。
陸雅一眼就看出了她嘴巴的奇怪,便問她:「妙清姐,你嘴巴怎麼……有些腫?」
第12章 他怎麼還沒走?
祝妙清下意識的遮了遮嘴巴,她尷尬的笑笑,「昨晚嘴饞,吃了些錦官城的辣菜,好久沒吃了,竟將嘴巴辣腫了。」
陸雅沒多想,如往一樣挽上她的胳膊,與她一起往外走:「表姑母已經讓人備好馬車了,我初來京城,今日要辛苦姐姐帶我去裁縫鋪子了。」
「剛好我也打算做幾身衣裙了。」祝妙清與她寒暄著,兩人一起踏上了出府的馬車。
兩人去了如今上京城生意最好的一家鋪子。
選布匹時,祝妙清還是照常選了兩匹白色的,又選了一匹竹青色。
若是謝寒照哪天心血來潮讓她穿新衣的話,她就穿這匹竹青色的料子做的新衣。
兩人選好料子後,便一起進了鋪子裡的雅間,由店裡的兩個女裁縫為兩人一起量腰身。
裁縫扯起祝妙清的一截衣裙,為她量腿長時,腳踝上帶著的金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
陸雅聞聲看去。
她有些驚訝,祝妙清每日的打扮都是白色為主,就連首飾也沒見她帶過幾支顏色跳脫的,這枚金鈴鐺倒是與她的一貫作風不太相符。
「妙清姐,你這枚金鈴鐺做工真精緻,從前沒見你帶過這種首飾。你貌美又有貴氣,應當多戴些這種首飾。」
祝妙清這才反應過來那枚鈴鐺還系在腳踝上。
她只得編了個謊話:「這是當初出嫁前父親給的嫁妝。我的身份畢竟不太適合打扮的太明媚。金鈴鐺剛好戴在腳踝上,也不會被人說閒話。」
陸雅又看了幾眼那枚鈴鐺,她總覺得這枚鈴鐺上的花樣有些眼熟。
似乎是在哪本書上見過,卻一時又想不起來是哪本書上。
她沒多想,量完腰身後兩人剛從雅間中出來,便瞧見謝春曉也在。
祝妙清的眼神從她小腹的位置掃過。
陸雅已經率先走過去同她打招呼了:「春曉姐,竟然這麼巧,你也來做衣裳嗎?」
謝春曉的視線先落在了她身上,又順著看向她身後的祝妙清。
昨天她娘本想幫她解決了祝妙清,結果祝妙清沒解決不說,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她要被禁足整整半個月才能恢復自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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