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寒照根本瞧不上他們。
早些年因為這事,還落下了些怨恨。
如今看他這副沉迷情色而躲在柜子里的模樣,他倒是忽然覺得很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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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屋外沒有動靜了,謝寒照才將祝妙清頭上的外袍扯下來。
「放心吧,他沒看出是你。」
祝妙清如今的心像是從山崖跳下一般,她整個人都被巨大的緊張感籠罩著。
鍾陽伯雖然沒有看見謝寒照懷中的人是她。
可他倆一起從雅集上消失,若是鍾陽伯回去將這事大肆宣揚,很快便有人會猜到他們兩個頭上。
祝妙清現在真想一頭撞死算了。
謝寒照勾起她的下巴,那雙黑眸細細的凝望著她,「怎麼不說話?」
她輕蹙著眉心,提不起精神來,「咱們一起消失,事情是藏不住的。」
謝寒照又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這樣最好。也免得我親自去和父親母親提咱們的事情了。」
祝妙清單單只是想了一下侯府眾人知道他們有私情的場景,就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若是真要她切身實地的經歷一遍,那還不如殺了她。
謝寒照烏黑的瞳孔一寸一寸的將她的表情收在眼中。
他能清楚看出,她並不希望他們的事情被人知曉。
想到這裡,他心底里的那絲對她的瘋狂的占有欲望便有些壓制不住。
若她不願意留在他身邊,他也有千萬種法子囚住她。
他抬睫,用指腹蹭了下她發紅的眼角,「若是這事真被鍾陽伯宣揚了出去,那我便跟跟父親母親說娶你的事情。」
第16章 娶她做正妻?
祝妙清被他的話嚇得臉色蒼白。
娶她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要娶她做正妻?
別說沒有這種可能性了,就算是他正衝破萬難娶了,她也會遭人非議,一輩子在上京城都抬不起頭來。
她驚懼的眼眸望著他,其中滿是懼意,有些發顫的手握住了他的腕骨,「如今我還在守孝期,若是被族中長輩知道了你我之間早有……我在侯府也活不下去了。」
「那若是今日之日傳揚出去了怎麼辦?」
祝妙清推開櫃門,踉蹌著從衣櫃裡鑽了出來,「我現在就回去,你和我分開走,這樣就沒人會猜到我們頭上了。」
謝寒照面上浮現一抹笑,那笑意卻像是含著嘲弄似得。
他不是看不出來她在搪塞他。
又問她:「那你總得給我個期限?」
祝妙清抬眼直直的望著他,話說的真誠:「等我孝期滿一年。」
謝寒照沒說話,就只是看著她。
她心裡焦急,沒空與他周旋,她拎著裙邊就往外走,匆匆中留下了一句:「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她幾乎是用跑的,一路疾步往設雅集的方向趕回去。
可是來的時候,謝寒照能將她帶過來,回去靠她自己卻有些難。
她走的雖然急,可一路都在辨別方向,即使這樣,她還是走錯了。
不知不覺的就走入了一片竹林,正猶豫著往哪邊走時,身後傳來了一道青年男聲:「你要是去雅集的話,可以跟著我走。」
祝妙清聞聲回頭。
身後背手站立一個看起來與謝寒照年紀差不多的男人。
她起先以為是入宮來參加雅集的世家公子,視線瞥到他衣袍的繡樣才驚訝的發現,他穿的是蟒袍。
這是位皇子。
祝妙清連忙垂下頭,她沒拒絕,如今先出了御花園才是最重要的。
「多謝殿下。」
男人點點頭,沒作聲,抬腳開始往雅集的方向走去,祝妙清保持著距離跟在他身後。
沒一會兒的功夫,他們便從御花園中走了出來。
她與謝寒照一起消失了有段時間了,謝嫻靜與謝霄都在尋找他們。
謝瑜敏與鍾陽伯的計劃失敗了,她這會兒也正與他們在一起。
謝嫻靜遠遠瞧見祝妙清後,便迎了上來,謝瑜敏也跟了過來。
「大嫂,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在花園裡迷路了。」
祝妙清因為走的急,額上還有些細汗,她緩了緩才回答:「我剛剛與小叔分開尋找瑜敏,我確實是迷路了,多虧了殿下將我帶出了竹林。」
謝嫻靜這才注意到一旁站著的李羨栩。
她與謝瑜敏趕緊福身行禮:「參見殿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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