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瑜敏悻悻的閉上了嘴。
祝妙清聽完謝嫻靜的話才明白。
怪不得六皇子會突然幫她說話,原來是有意拉攏謝寒照。
那,她與謝寒照的事情,莫非這位六皇子也看出端倪了?
她越想越煩。
現在侯府於她而言,像個「危機四伏」的牢籠。
一個兩個的都在打她的壞主意。
她與謝寒照的關係也隨時都會暴露。
上京城這個地方,她真的不能久待下去了。
御花園的小溪邊有人組織起了曲水流觴。
謝嫻靜去參加了。
只留下了謝瑜敏與祝妙清坐在一起。
謝瑜敏許是剛剛做了虧心事的原因,和祝妙清待在一起便哪裡都不自在,一直有許多小動作。
「瑜敏,你不舒服嗎?」祝妙清輕瞥了她一眼,風輕雲淡的問了句。
她收回虛浮的眼神,低頭凝視著空空如也的手心,話也說的不自信:「是有一些……應該是累了的原因。」
祝妙清為她斟了杯茶:「剛剛跑了那麼遠,定然是累了。你還沒跟我說你剛剛去哪兒了呢?」
謝瑜敏總感覺她話裡有話。
她乾笑兩聲:「我剛剛也是進了花園深處,失了方向,繞了好大一圈才走出來。」
「真的假的?」祝妙清臉上仍然笑著,只是那輕柔的笑容下卻藏著一絲壓迫。
「真的。」謝瑜敏被她問的越來越心虛。
她覺得再這麼被問下去,她便要藏不住了。
她起了身:「我去找四妹妹了,大嫂你先歇著。」
祝妙清看著她匆匆而逃的背影,心裡那口氣卻散不掉。
-
謝寒照與李羨栩一起進了涼亭中。
「我才剛歸京沒幾日,這些日子聽著手下人說,你正在議親?可有合適的人選了?」
謝寒照面色如水,回答道:「回殿下,還沒有。」
「那可有心儀的女子?」李羨栩一邊問,眼神一遍若有似無的從遠處的一道單薄的身影上掠過。
謝寒照察覺到了他的眼神。
李羨栩似乎是在威脅他。
偏偏他向來是不受脅迫的人。
他態度端的冷漠又疏離:「我的婚事自有母親操持,就不勞殿下操心了。」
謝寒照自小便是太子伴讀,入朝為官後自然而然的成為了太子左膀右臂。
也是知道太子謀劃的人之一。
如今皇帝的年紀一年不如一年,這幾位皇子都開始蠢蠢欲動。
盼著能抓住太子的死穴,將他拉下太子之位。
朝中局勢千變萬化,今日他們還能好聲好氣的拉攏他。
明日可能就能把他當做敵人,群起而攻之。
只是謝寒照沒想到,離開鄴國這麼多年的六皇子,如今再歸來,他在朝中毫無根基,竟也想搏一搏。
謝寒照倒是對他多了幾分刮目相看。
可奪嫡的事情,他不想參與。
他與太子也不過是君臣之誼罷了。
李羨栩料定他一定會拒絕,今日也只是探探他的口風。
見他態度堅決,他便知道,無論再多說些什麼,都打動不了他的。
不過,人都有軟肋。
打蛇要打七寸。
拉攏人心也是要如此。
-
從皇宮回去的當晚,祝妙清便被叫去了吟秋院。
祝妙清邁進院子的時,謝寒照還在書房裡。
她直接進了書房。
謝寒照正伏在岸上寫著書信,手中拿的正是那日她送她的那支毛筆。
她進去後,主動走到桌邊幫他研墨。
環境安靜的只能聽見「沙沙」的細碎研墨聲音,她主動說了這幾日的安排:「過幾日老夫人要去靈岩山中的普陀寺住幾日,她老人家怕我在府中太悶了,讓我陪她去待幾天。」
謝寒照不慌不忙的執筆書寫,「去幾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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