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也是這個道理。
萬一到時候去了就她一個人穿素色,也有些太沒眼色。
她選來選去,最後選了一件妃色繡花蠶絲錦裙。顏色不算太紅,也不算暗淡,淡淡的透著粉色。
梅香給她梳了同心髻,她又選了幾支簡單又不失貴氣的簪子,口脂也塗得稍稍深了一些。
她平日不怎麼愛打扮,先前又一直在孝期,容貌自然是被那素色壓制著。
當初剛到侯府時,她跟著大夫人去參加了個宴席,當時謝奕舟的死訊還沒傳到上京,她也沒開始穿素色。
就是那一次她被鍾陽伯盯上了。
在宴席上時,他就瞧著有幾個看她不懷好意的眼神。
自那以後,祝妙清就沒怎麼打扮過了。
今日換上這套衣裙,再簡單妝點一番,肯定是惹眼的很。
剛梳完妝,謝寒照也回來了。
他剛邁過門檻,走到了祝妙清的身後,問道:「何時出發?」
他目光落在了鏡子中映出的祝妙清的面容。
本是隨意一瞥,卻被吸引了目光,眼神沒再挪開。
祝妙清透過鏡子和他對望:「這就走。」
她將一對耳環戴在了耳朵上後就起了身。
回過來身來,他還在那裡站著,就是盯著她看也不說話。
她躲開他的目光,微微皺眉:「還走不走?」
他這才走過來,當梅香她們不存在一樣,直接將她拉到了懷裡。
她眉心皺得更深了。
在人前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謝寒照一隻手攬著她的腰,另一手抬起,輕輕按了按她的眉心:「打扮的這麼好看,別皺眉。」
梅香她們背過了身,卻是忍俊不禁。
她四下看了看,推開了他,冷冰冰的說:「你不碰我,我就不會皺眉。」
他馬上撒開了她:「嗯,不碰了。」
只是牽上她的手,帶著她上了侯府門口停著的馬車。
在馬車上時,謝寒照還是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祝妙清被盯得難受,瞪他一眼:「你老是看我做什麼?」
他義正言辭:「我自己的夫人我還不能看了?」
「不能,別看了。」
她煩悶的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卻被他扣住了手。
還搭進去了一個吻。
她好不容易才從他懷裡脫身,乾脆背過身去了,完全不理他了。
謝寒照不敢去煩她了,從盯著她的臉看,變成了盯著她的背影看。
這濃烈灼熱的眼神一直到了宮門口,祝妙清才得以解脫。
謝寒照先下了馬車,祝妙清本想踩著馬蹬下來,他又是乾脆的將她抱了下來。『
宮門口不少大臣都到了,不少人從他們的馬車邊經過瞧見了這一幕。
她剛要說他,他先一本正經的駁她:「都成婚了,我這是天經地義,看見了又如何?」
她一臉的不高興,懶得和他爭論,任由他牽著她的手往宮裡走。
陳墨自他們後方走來,經過他們身旁時,腳步放慢了與謝寒照打招呼:「你來的還挺快。」
他又看向祝妙清,朝她點點頭。
只敢這樣生疏的問候一下,不敢多說話,怕謝寒照會發瘋。
祝妙清也回應了個微笑。
謝寒照淡淡掃他一眼,「不像是孤家寡人一個,沒人管著,自然來得慢。」
祝妙清輕輕捏了下他的手,讓他不要亂說。
他又側頭看她一眼,眼神接著又恢復了剛剛那種灼熱。
她嫌棄的扭過頭去了。
陳墨有些受不了,「是,我這個孤家寡人已經不配和你走在一起了。」
說完,他便大步往宮裡走去了。
等陳墨走遠了,祝妙清才說他:「你能不能注意些?」
他心情好,自然是順著她:「能。」
她一愣,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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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妙清和謝寒照一起進了宮殿後,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各種各樣的都有,兩人這會兒倒是反應一致了,誰都不太在意那些目光。
謝寒照帶著她入了座後,接著便有人過來奉承。
一個他連官職都記不得的小官員走了過來,熱絡的與他招呼:「小侯爺,您新婚燕爾,我還沒來得及去府上祝賀,今日倒是正巧借著宮宴來問候您與少夫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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