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錦玉從他腿上抱到了地上,「好了好了,吃一顆不礙事,但是不能偷著吃。日後再去祖母那裡,想吃就直接要,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娘親。」錦玉乖巧點頭。
祝妙清又問她:「還要不要跟你爹爹學寫字?」
錦玉頭搖的像撥浪鼓:「不要了!爹爹凶!」
祝妙清忍著笑,看了一眼謝寒照。
他冷著臉,一臉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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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祝妙清沐浴的時候,謝寒照便將錦玉哄睡了,順便交到了嬤嬤的懷中,讓嬤嬤帶她去睡下了。
這三年,在這種小事上,他確實沒怎麼讓祝妙清費過心。
當初她剛有了身孕,大夫便說這一胎懷的不易,必得好好養胎,不能出一丁點的差錯。
從那時開始,謝寒照便沒讓祝妙清做過什麼。
鋪子也不讓她去了,日日飯餵到嘴邊,水遞到手裡。
不論做什麼,身邊都有謝寒照幫著她。
如今幾年過去,這個習慣也從那時養了下來。
錦玉剛生下來的時候,謝寒照問她,想取什麼名字。
祝妙清早就想好了「錦玉」這兩個字。
她想法簡單,就是想讓她一輩子錦衣玉食,被她和謝寒照呵護著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