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你的良心才會好受一點。」
那邊依舊在哭,不過沒有反駁,只有一片空白的沉默。
岳鳴欽想起她眼角的那些皺紋,想起她在自己訓練前熬過的一碗碗粥。終究是不忍心再說下去,給她又轉過去了一筆數額不小的錢。
「姨媽,我沒有在怪你,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表演。他的葬禮,我會到場的。」
那邊沒有反駁他說的葬禮,因為眾人都心知肚明,這是板上釘釘的事。
良久,那邊又開了口:「小欽,你小時候的時候我就說你是個聰明仔,但你就是太聰明了,太聰明了......」
沒有說完,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Alpha又戴上帽子,棉麻的質感,總是容易讓人聯想到家的溫暖。
他想起魏斯明準備的棉拖,想起餐桌上打的暖黃的燈光,就這麼坐著沉默了一會。
Alpha終於意識到了,他想回家,回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
......
兩人回公寓的時間意外的重合,魏斯明站在門口,和剛要進門的alpha打了個照面。
「你現在有時間嗎?」魏斯明先開的口。
「當然,你想現在標記嗎?」岳鳴欽說話的時候恰好低著頭,魏斯明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這讓他有些慌張,但他還是順著alpha的話應答:
「可以。」
沙發上,岳鳴欽握著魏斯明的脖頸,beta今天換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室內供暖很足,襯衫單薄,燈光一照隱隱透出皮膚骨骼。
也或許是因為熱的原因,魏斯明解開了最上面的兩顆紐扣,鎖骨完全露出,襯的脖頸更加修長。
「還是像之前說的,不舒服就直接叫停。」
魏斯明點了點頭,他的姿勢像個聽話的學生,應答的時候永遠帶點鈍鈍的乖巧。
「你以前一定是三好學生,」alpha說,
「什麼?」魏斯明沒聽清,下意識的想要轉頭,被人又一把從側面握住了脖頸。
是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溫和的,有力的推了一下。
「在誇你,別亂動,我要咬了。」
Alpha低下頭,就算坐著他也比魏斯明高出一截,因此不可避免的看見襯衫下的景色。
魏斯明的背練的很好,肌肉骨骼走向都很漂亮,但不誇張,兩側彎出兩個腰窩,腰是細的,是那種有力量感的細。
動了一下喉結,他克制的撤回視線,低頭照著人造腺體的位置咬了下去。
還是疼的,魏斯明想。
但或許是真的聽進去了於值跟他說的話,這種疼又和前幾次的標記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