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吵吵鬧鬧回到宮裡,這麼大的事又怎麼能瞞得住柳太后。
不得不說直到今日姜莞才明白為何狗皇帝與柳太后的關係『劍拔弩張』得格外與眾不同。
有柳太后在宮裡坐鎮,狗皇帝才能毫無顧忌地陪她四處浪。
長樂宮裡,浪夠回到宮裡的二人毫不意外地坐在下首。
漫長的寂靜在殿內散開,柳太后心口起伏頗大,自己在宮裡為狗崽子的政務操心,結果呢,沒良心的狗崽子卻帶著漂亮小姑娘出去惹事。
某一瞬間,柳太后都在想,自己這麼辛苦,值嗎?
目光瞥向二人,最終定在姜莞身上:「靜郡王的壽宴,淑貴妃倒是出了迴風頭。」
聽不出她話里的喜怒,姜莞側眸暗示蕭言。
好在他還算有幾分擔當:「是朕讓淑貴妃在壽宴上鬧的。」
柳太后:「?」
什麼玩意?
顯然還沒完,就聽他又繼續:「朕覺得壽宴無聊,就讓淑貴妃演場熱鬧給朕看。」
柳太后:「?」
現在和她演都不演了是吧?
就連姜莞也一臉問號,讓你護我,不是讓你護得如此敷衍。
毫無邏輯的話,傻子都不會信。
「有什麼問題嗎?」同時面對兩個女人的眼神譴責,蕭言毫無心理負擔詢問。
「靜郡王得罪你了?」柳太后是不信姜莞無緣無故會做出那種事,思來想起只可能是蕭言,二人不知道達成了什麼合作,今日這件事既解決了姜莞的麻煩也幫蕭言出了口氣。
姜莞的麻煩自然是不安分的姜家,那麼剩下的不就剩壽宴被破壞個底掉的靜郡王。
所以柳太后才會問出那句。
而蕭言的回覆卻讓柳太后無語好一會兒,既沒有得罪你,作何如此捉弄人家。
「靜郡王再不濟也是皇室宗親,宗室里除了禮親王一脈,就數靜郡王與你血脈最近,日後行事前能不能顧念顧念親族們的面子。」
在柳太后心裡,今日這事除了蕭言就沒有人能想到,哪個正常人會在親戚家的重要場合上又唱又跳。
雖然是二人合作,但淑貴妃大概率是被迫的那一方。
柳太后對蕭言譴責的目光實在太明顯,姜莞後知後覺明白過來,為何狗皇帝護得敷衍,柳太后也絲毫不生氣,尤其是對她。
因為不管他怎麼說,都不會動搖他在柳太后心中的頑劣形象,尤其是今日壽宴上的熱鬧,她只會認為始作俑者是狗皇帝。
思及此可能,姜莞略心虛地垂下眼,甚至沒良心地想,決不能讓柳太后今日瘋的是她。
「怎麼不說話?」柳太后看他。
「說什麼?」蕭言頗理直氣壯。
柳太后閉了閉眼,又睜開道:「靜郡王府,你就沒什麼要表示的?」
蕭言:「朕回宮前已經表示過了。」
柳太后詫異,難道真懂事了?
視線不由地划過他身側的女子,難不成真應了那句古話,孩子只要成了親自然而然就懂得為家中分憂。
結果蕭言下一句就打破她的美好幻想。
「朕讓靜郡王幫忙調查姜德姜瑞是否有存在結黨營私一事。」
柳太后兩眼一黑又一黑,兩個六七品官,在朝沒什麼根基的父子倆能結什麼黨,頂多投靠個某一方罷了。
讓靜郡王去查,不還是難為人家,查深了,拔出蘿蔔帶出泥要害人家得罪不少人,查淺了,讓人家又怎麼好和你交代。
「此事怎麼不讓禮親王世孫去查。」如果柳太后沒記錯的話,壽宴上,禮親王的嫡長孫也在。
「朕看他不順眼。」蕭言實話實說。
柳太后逐漸來氣:「一個兩個你都看不順眼是吧。」
眼見母子倆說著說著又要吵起來,銀丹顧不得其它,趕緊給姜莞使了好幾個眼色。
姜莞:......
這讓她怎麼勸。
銀丹又眨了下眼:貴妃娘娘,您答應過奴婢的......
姜莞:唉。
「太后娘娘。」她打斷火藥味十足的場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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