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聽了心驚,忍不住出聲:「定南伯府實在可惡。」
「想來後面的事娘娘也能猜到。」靜郡王道,否則當初也不會直接讓他從梁氏開始查起,自然是掌握了些東西,只是苦於定南伯府的權勢,以及證據不全罷了。
姜莞沒承認也沒否認,而是站起身道:「這些時日,郡王爺辛苦,本宮在這裡先行謝過。」
「娘娘嚴重了。」靜郡王趕緊擺手,生怕姜莞朝他福身。
從頭聽到尾的蕭言拳頭不自覺握緊,不知道為什麼,一聽他提起那什麼世子,他耳朵就不舒服。
有心想讓他閉嘴,但觸及到姜莞的眸光,他莫名地又忍了下去。
姜莞:「所以從頭到尾,犧牲的只有梁氏。」
爹不疼娘不愛。
親父拿她當攀升的階梯,嫡母漠視,生母姨娘更是拿她這位親生女兒為兒子謀劃更多的利益。
一家子吃她的人血饅頭。
這樣人家留著只會禍害更過的無辜之人。
還有定南伯府,也一樣。
「陛下以為呢?」姜莞忽然問他。
蕭言和她對視一眼,隨後問:「證據可齊全?」
靜郡王愣了一瞬,回:「齊全。」
他可不會隨便誣陷人,更不會隨意禍從口出讓人捏住把柄。
「你即刻攜證據入宮,去面見太后。」蕭言道。
靜郡王一愣:「陛下是讓臣將所有證據交給太后?」
「不然呢?」蕭言睨他,「太后輔政多年,類似的案子她早已處置熟稔。」
「那陛下您?」靜郡王有心想提醒,「臣聽說定南伯是太后的人。」
「她不會要一個爛人在自己的陣營。」蕭言一如既往地嘴毒,「她最厭惡臭老鼠。」
靜郡王:「......」
第49章 誰家上司會這麼饞。
「咳咳。」姜莞出聲,提醒蕭言注意言辭。
蕭言嘟囔:「朕又沒說錯。」
「不能換種說法?」姜莞睨他,「也就靜郡王是自家人,不然讓外人聽見,還不知道要怎麼誤會太后娘娘。」
什麼爛人臭老鼠的比喻,『太后公正不阿』幾個字就那麼燙嘴嗎?
姜莞想,將來自己的孩子一定不能讓狗皇帝帶,不然再帶出個小狗皇帝,她可不想像柳太后一樣,晚年一直被自家崽子氣得沒胃口用膳。
末了還要給對方收拾爛攤,想想都昏暗。
靜郡王摸摸鼻頭,將一切看在眼裡,心中有數道:「陛下的意思,臣都明白,臣會和太后娘娘細緻稟報。」
他背地裡查定南伯府,已經算是得罪了對方,幸好倆家無姻親,否則將來一朝事發,還真不好處理。
靜郡王倒不是怕他一個伯爵府,他好歹是個郡王,只是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萬一惹急了對方,再對家裡的孩子動手,靜郡王了解自己的幾個孩子,那加起來都湊不全一個腦子。
定南伯世子雖是個狂躁的,但他那幾個虎視眈眈的庶子可不是簡單的貨色。
「對了陛下,還有一件事,臣不知該不該說。」靜郡王猶豫。
「說。」
「臣在查定南伯府時,發現有人跟蹤臣。」
「想來你已經知道是誰。」否則不會告到他這兒來。
蕭言清楚蕭正的性子,和他的體格一樣,滑不溜秋最是圓潤。
沒有把握的事,他是不會捅出來的。
「嘿嘿嘿。」被看穿了,靜郡王當即順坡下道,「什麼都瞞不過陛下。」
倒是姜莞訝異,她還以為狗皇帝的腦子整日只有吃喝偷懶呢。
沒想到靜郡王一個長年不涉及朝堂的閒散郡王的脾性,他都能記得這麼清楚。
是她小看他了。
「臣不知道跟蹤臣的人是受誰的指使,不過......」儘管有了十足的把握,靜郡王說話也依舊謹慎得不行,「臣在禮親王世子身邊見過他,應該曾在禮親王世子身邊伺候過的小廝。」
「禮親王世子?」蕭言皺眉,「當初母后是不是考慮過他的兒子,欲過繼他的兒子做先帝的皇太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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