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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居然從沒有發現對方身上的異樣。

姜莞道:「就你什麼都寫在臉上的性子,告訴你不等於滿宮人都知道了?」

滿春又急又惱:「娘娘!奴婢哪有!」

銀霜掩唇,眉眼彎了彎。

姜莞笑了笑,正要說話,餘光瞥見追進來的狗皇帝,當即改口:「你倆先出去。」

「哦,好吧。」滿春瞥了瞥某人,也沒行禮,拉著銀霜快速離開。

人一走,姜莞就道:「陛下是認可我的建議了?」

追過來的途中,蕭言逐漸冷靜,姜莞肯定是故意的,想就此激怒他去達到目的。

吵架至少也是兩個人的事,憑什麼是他被單方面牽著鼻子走。

蕭言打定主意不讓對方得逞,只是內心仍有不爽:「哼!」

而後腦袋重重側過去,就是不看她。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夜吧。」姜莞沒把他的小情緒放在心上,一心想著揪出倆內奸的主子是誰,「剛好明日有足夠的時間和機會給他們往外傳遞消息。」

先前以為他們都是柳太后和狗皇帝的人,沒有危險,她才願意裝瞎一直養著,現在得知對方主子另有其人,不立刻解決掉,輕則失眠,重則會瘋。

「你倒是會挑時辰。」脖子梗了半天的狗皇帝突然前不搭言後不搭語地吐出這麼一句。

「今夜哪裡不合適?」姜莞問完,突然發現皇帝的目光似乎一直盯著某一處不動彈。

她順著望過去,發現是新軟榻放置的方向。

特製加寬的軟榻打眼瞧過去和一張小木床的區別微乎其微,只是姜莞讓人特別定製的這張更精緻些,畢竟是給狗皇帝將來睡的,再狗他好歹也是一國之君,有些面子還是要留的。

「這就是你方才說的新榻?」先前的注意力一直在帳後的烏木鎏金床上,以為她之前說的『榻太窄』指的是床榻。

然而他悄無聲息觀察了好一會兒,可以確認床還是之前那張。

直到他不小心瞥到一側尺寸彆扭的長榻,才反應過來所謂的『榻太窄』是真話,不是在陰陽他夜裡的睡姿,以及......

蕭言喉結動了一下。

而見他一直盯著軟榻的姜莞卻以為道:「看來陛下挺滿意。」

也是,這可不是一張普通的軟榻,不僅加寬,她還特意讓人在上面鑲嵌了各色珠寶,墊的蜀錦織被,蓋的是上好狐皮製的毯子。

「?」蕭言還沒反應過來她說的話代表什麼意思,就聽她又說,「那日後就委屈陛下睡這裡了。」

「什麼叫朕睡這裡?」蕭言不理解她的話,「那床呢?」

「自然是我睡。」姜莞回,「之前不一直都這樣?」

先前狗皇帝偶爾也會留宿明秋宮裝作侍寢的樣子,除去自己入宮那晚還有他上回醉酒發生了點小意外,其他時候不都是他主動窩在軟榻上。

姜莞倒是邀請過他一塊到床上睡,狗皇帝不願意啊,總是一臉防備地對她,仿佛一旦上了床便宜就會被她占光。

當然、她的確有過類似的想法,但一次都沒實施,君子論跡不論心,姜莞覺得自己已經足夠柳下惠。

她就從來沒見過像狗皇帝一樣矯情的男人。

他這樣的性格放在她的擇偶小冊子上,第一輪就會被刷下去。

走特招上位的還敢挑三揀四。

姜莞越想越不爽道:「不會吧,陛下難道是想和我一起睡?」

「不準備裝了?」

「貞潔夫男不繼續做了?」

蕭言聽出姜莞話里的意思,頓時委屈:「朕還有貞潔嗎?姜莞你不要太過分!」

明明什麼都做了卻還在這裡裝聾作啞。

姜莞:「?」

狗皇帝到底在放什麼?

說得好像她真欺負過他一樣。

望著眼眶逐漸紅起的狗皇帝,注視著她的眼神仿佛她是個提起裙子不認帳、罪無可恕的大渣女。

不過眼神的確有些不像演的,可姜莞自認記性好,做過什麼事不可能不記得,除非是在夢裡,可夢又不是她能夠控制的。

他這就有些無理取鬧了。

......

陛下和貴妃娘娘起了爭執,吵得很是激烈,似乎是為了貴妃娘家的事。

宮中人愛八卦,即使不能常出宮,但對宮外八卦消息的了解並不少,此事沸沸揚揚了多日,他們早就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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