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徽見他頭上帶著的杏花冠是謝家祖墳旁才有的杏花,出言問道:「你們剛剛祭祖回來?」
謝宣點了點頭道:「本來我和爹爹從祖墳回來欲去找藺叔叔打探些事情,但撲了空,爹爹便帶我來這附近吃飯,謝英,喏,就是在地上趴著的那個,不由分說向前就要打我,不僅打我,還帶著他爹,他爺爺,他家的爪牙,一起來打我,還打我爹。」
「豈有此理!」謝徽怒道。
那些錦冠玉帶之人忙勸道:「國公爺手下留情。」
謝徽冷聲道:「你們眼瞎啦,我手下留什麼情?謝靡帶人欺負我兒孫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來勸說,麻煩你們站遠點兒,別濺你們一身血。」
「謝徽,我要去御前告你!」臨安侯從地上爬出來,扶正官帽咬牙切齒的說道。
「正好,我也想去御前告你!誰縮著誰是孫子。」謝徽不怒反笑道。
「別啊,爺爺,我不想跟他同一輩分,跌份兒。」謝宣阻止道,會試結果還沒下來,他怕這番吵鬧下來,影響他爹的功名。
「乖孫,他們打你哪兒了?」謝徽問道。
「這個你問問我爹吧。」謝宣指了指一旁的謝壑說道。
謝壑理了理衣袖,走上前來道:「我沒事。」
謝壑容貌酷似其母,尤其是那雙金絲丹鳳眼。
謝徽怔了怔,拍了拍手道:「回家吧,回家再說。」
謝宣還記掛著他的櫻桃酥山、藕炸、旋炒銀杏,他還想吃呢。
謝壑摸了摸他的腦袋,進店將他要吃的東西打包了來,櫻桃酥山沒辦法打包,謝宣拿著小勺子坐在酒樓門前一勺一勺的挖著吃,邊吃邊跟眾人講他跟謝英的恩怨,眉飛色舞的!
藺冕在一旁笑道:「我就說這天底下就沒有你小子吃虧的時候。」
謝宣道:「也不盡然,今天要不是爺爺和藺叔叔趕來的及時,我和爹爹就吃了大虧了!」他叫爺爺叫的極其自然,仿佛他就是在謝徽跟前長大的一般。
得,這張巧嘴兒真不愧是吃櫻桃酥山的,就是甜,一出口就把所有人都哄的開開心心的,小馬屁精。
他三下五除二將酥山吃完,擔憂的嘆了一口氣道:「那勞什子侯爺,不會真將爹爹的功名卡掉吧?」
「他敢?」謝徽當即吹鬍子瞪眼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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