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角當即鳴鑼,今日雀金樓暫不待客,因為有人來踢館。
惠娘:「……」
她忙問道:「這麼大張旗鼓的嗎?」
豆角點點頭道:「是啊!因為很少有人來踢雀金樓的館!」
「那雀金榜呢?」惠娘又問。
「我師父每年都會走南闖北,他自己評的,如果閣下踢館成功,肯定會登上頭名的!」豆角解釋道。
惠娘回過味來了:「我怎麼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你能不能隱瞞一下我的身份,我還想繼續在汴京城開館子呢。」
豆角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繼續喊道:「來踢館的人身份保密,敬請期待!」
來雀金樓吃喝的,除了權貴就是老饕,食客們都很好奇到底是誰敢來踢雀金樓的館,倒也不急著離去,都想看看熱鬧。
藺冕與裴逸安扯住要進後廚的謝壑道:「要緊的話你到底說了沒?怎麼吃著吃著飯還比上了?」
謝壑垂眸道:「算是吧。」
藺冕納悶了,問道:「說就是說了,沒說就是沒說,什麼叫算是吧?」
裴逸安也跟在一邊著急,他開口問道:「你怎麼說的?」
謝壑突然閉緊嘴巴,不言語了。
「哎,果真不能指望你,你這張嘴說別的挺溜的,怎麼輪到這事兒這麼墨跡!」藺冕急道!
裴逸安看了一眼惠娘和豆角離去的背影,不禁問道:「那又是怎麼回事?」
「誠如你們所見,我要陪她踢館子去了。」謝壑說道,「你們要來嗎?」
「去!怎麼能不去!」藺冕擼了擼袖子,做足看熱鬧的架勢,一次看兩場熱鬧,還有比這更划算的嗎?
這邊惠娘到達後廚後,問豆角道:「比什麼?」
「就比你剛剛點的那幾道菜吧。」豆角摸了摸下巴說道,「我再重新做一遍,做好之後端出去給外面的食客們品嘗,誰得票多誰贏,如何?」
「可以。」惠娘同意了。
「且慢。」謝壑抬腳進門阻止道,「既然是比試,那食客多少有無定數?食客們可有何忌口?這些信息需要詳細告知我們的,不然眉毛鬍子一把抓,容易吃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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