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長慶擺擺手道:「哪裡的話, 多謝國公爺在小女的案子上施以援手。」
謝徽笑道:「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金御廚不妨去我府上坐坐。」
兩個人帶著謝宣回了寧國府。
金長慶對謝徽十分好奇, 這人出身寒微,壯年封公,已經是非常了不得的成就了,難得的是他對嗣子疼護萬分,更勝親父,自己懸著的心也慢慢放回腹中。
未幾多時,楊提點提著藥箱子進了寧國府,看過謝壑的傷勢後,給開了極品跌打損傷的藥,左右沒什麼大礙,沒多久他從寧國府出來,正好看到金長慶的身影,不由走上前去,嘆道:「你能攤上這麼個女婿,也算祖宗保佑了,是個能抗事會疼人的。」
金長慶笑罵道:「謝家還沒托你來說和呢,你就上趕著上道了,他謝家的兒郎好,難道我金家的女兒就不好?又是為他生了個大胖小子,又是盡心盡力操持家計的。」
楊松亭道:「你這傢伙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故意炫耀是吧。」
金長慶擺擺手道:「你是知道我的,本沒有意願將女兒高嫁,原來打算在我的徒弟里挑個忠誠老實的,兩小口經營個酒樓也挺好,不圖大富大貴,起碼可以做到吃喝不愁。謝家好是好,宦海沉浮,誰又說得准呢。」
「老夥計,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打算不了那麼長遠。」楊松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珍藏了多年的女兒紅,總算可以拿出來咯。」
「喝喝喝,就知道喝,你不怕自己下針的時候手抖了?」金長慶說道。
「扎你,綽綽有餘。」楊松亭笑道。
二人說說笑笑的走遠了。
寧國府內,惠娘拿著太醫剛剛交給她的藥膏仔細打量了半天,這才進屋給謝壑上藥。
此時,他已褪去中衣,只著褻衣褻褲俯臥在榻上,腰間還蓋了一張毯子,微微闔著眼,在閉目養神。
惠娘鼓了鼓勇氣,揭開他腰間的毯子,但見褻褲上滲著些星星點點的血跡,她倒吸一口涼氣:「怎麼傷的這樣重?」
謝壑聽到她的聲音,忙睜開了雙眼說道:「怪腌臢的,我自己來吧。」
「這活兒自己怎麼幹?!」惠娘不依,強行把他按下,她小心翼翼的褪去那層褻褲,看到縱橫交錯的傷痕,瞬間眼窩就熱了。
謝壑支著身子扭頭看她,安慰道:「無妨的,今日行刑的是爹的部下,放了水的,這個樣子看著可怖,其實一點兒都不疼的,真的。」說著,他欲坐起來,沒成想牽動了傷口,立馬「嘶」的一聲,抽了一口氣。=quothrgt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