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秀聞言點了點頭,覺得他說的甚有道理,她又道:「可能孩子生的也不多,你知道的在外領兵懷著孕多有不便……」
「有一個倆的就行了,多了打架也招人煩。」謝宣將濕漉漉的狗子撈出來放在一旁的乾淨石磚上,拍了拍它的小身子讓它自己抖抖身子,把毛髮上的水珠子甩掉,然後拎了個乾淨的帕子將小狗崽擦乾淨。
「你還會厭煩自己的孩子?」楚懷秀匪夷所思的問道。
「不討厭,怕你有負擔才這樣說的。」謝宣一邊給小狗崽梳毛一邊說道。
「……哦。」楚懷秀抿了抿鬢邊的碎發,忽然又想起什麼來似的,「那個顧瑤娘,聽說她母親是宗室女,倘若……倘若……她去官家面前求情,強行要嫁給你怎麼辦?」
謝宣見她兜兜轉轉終於提到了顧瑤娘,他放下手中梳子,似笑非笑的說道:「官家大抵不會再干牛不喝水強按頭的蠢事了。」
楚懷秀瞬間也想到了當年穆箏之事,她點了點頭,不再言語了。
謝宣主動問道:「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楚懷秀搖了搖頭,謝宣說道:「你此番前往西北後,所遇阻礙必不會少,凡事沉住氣,如今的西北已經不是楚叔叔在時的西北了,無論什麼時候多留個心眼兒總不為過的。」
「我省的。」楚懷秀應道。
「遇到解決不了的事,過不去的坎兒,記得去紀州找我。」謝宣又不放心的囑咐道。
楚懷秀抬眸,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重重的點了點頭。
「什麼時候走?」謝宣又問。
「我不告訴你,到時候我會帶著親兵悄悄的走,不必相送。」楚懷秀又道,「畢竟是在孝期,不宜大張旗鼓,本來官家是不肯放我再回西北,爺爺對官家說我爹死於羌人之手,我去西北上陣殺敵也是盡孝的一種,官家這才允了的。雖是官家允了,監察御史們都是些碎嘴子,哪個見了不參一本,不罵一罵,所以此事不宜聲張。」
謝宣點了點頭,低聲說道:「也是。」
「不過我想了法子,等我什麼時候走了,就讓僕人在大門口放一隻風箏,你看見風箏就知道我走了,你自可將風箏拿走。」楚懷秀說道。
「好啊,等下次見面的時候,咱們再一同放了。」謝宣道,他從懷中掏了一支金簪出來道,「這個給你留著戴吧,原本是想送釵的,只是你甚少梳複雜的髮髻,釵子多半也用不上,白白在妝奩里吃灰,這支簪子你要時時綰於發上,見了這簪子你就能想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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