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我覺得這只風箏像大雁。」系統替風箏說好話道,「大雁不都這樣嗎?你見過格外俊的?」
謝宣找來竹篾和紙筆漿糊,閒情逸緻的回道:「如今只能婦唱夫隨了,隨它丑便是。」然後自己仿照著牆上那隻風箏開始另外扎了一隻,大雁就要成雙成對的,孤雁西掠不夠吉利。
他手中正忙活著,傳來一陣敲門聲,伏遠山在書房外說道:「主子,奴才有話回。」
「什麼事?」謝宣問道。
「應國公打發人來說,主子權知紀州事的事兒成了。」伏遠山道。
「嗯,知道了。」謝宣放下手中的竹篾,後背重重的靠在椅背上,終於鬆了一口氣,良久才回道,「你去收拾行禮吧。」
「是!」伏遠山告退。
謝宣把玩著手裡的竹刀,抓緊時間將手底的風箏紮好。
遲意和裴翎得知謝宣的決定之後,忙到寧國府來找他。
遲意道:「不是只有名次靠後的才外放出去做官嗎?怎麼還有主動求著去的。」
裴翎道:「還以為能跟你在翰林院共事呢,你倒好,自己先跑了,說說吧,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比起把我蹲在翰林院裡修史,我更想外放做些事兒,你們知道的,我是個閒不住的人。」謝宣笑道,「聽說紀州盛產甜杏,我想過去嘗嘗。」
遲意和裴翎雙雙鄙視道:「你就饞吧!」
晚間三人喝得酩酊大醉,裴翎大著舌頭說道:「其實我也想外放。」
說完,他搖了搖頭笑了笑,東宮和裴家,又有哪個肯將他放出去呢?
遲意醉眼惺忪,他道:「我也想,可嘆我連個同進士出身都不是,還有得考呢,哎。」
謝宣仰面躺在竹椅上,望著閃爍的群星兀自發呆,大齊眾臣若群星閃耀,可無一人能夠光耀星海。
等送走遲意和裴翎二友之後,謝宣尋到他阿娘面前請罪,若說自請外放紀州這事兒,他自問仰不愧天,俯不怍人,唯有愧對阿娘。
阿娘生養他一場,他卻不能時時盡孝於前,著實淒哀。
惠娘看著跪在她面前的兒子,良久嘆了一口氣道:「外放的聖旨頒下了?」
「就這一兩日了。」謝宣回道,「娘,我要走了,您多保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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