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吉見兩位大人對謝宣的看法產生了分歧,不禁頭痛的捏了捏額角道:「那如今下官該怎樣行事?小的們預備的孝敬還給他遞不遞了?」
趙同知若有所思的說道:「你之前說他退回了你派人送到他府上的冰盆?」
「回稟大人,確有其事。」宋吉回道。
「他這次給的說法是自幼體弱,消受不了太多的冰盆?」趙同知又問道。
「是,大人。他這次就是如此說的。」宋吉道。
趙同知點了點頭道:「你去尋幾樣名貴藥材給他送過去,越名貴越好,就譬如說這人參,有百年的,前年的,萬年的,你每樣挑兩支送過去,看看他收哪一支?」
宋吉緊接著問道:「可是有什麼說法?」
「如果他一支都不肯留,此人斷不能留。如果此人一支都不肯放過,通通照單全收,那此人亦不可留,若是他拿了全部的萬年人參和一支千年人參,那此人便可取信,你們下面準備的那些孝敬便該怎麼給便怎麼給,明白了嗎?」趙同知說道。
「下官知曉了。」宋吉道,說著他便從這座豪華的莊園裡退了下去。
卻說謝宣一路顛簸,終於來到了傳說中的燕子塢,載他來的小舟搖搖晃晃的停在岸灘旁等著他們。
謝宣平靜的看著眼前的燕子塢,他抽出身側一直佩著的鎮厄,不由分說往水裡一紮,卻越扎越心驚。
片刻之後,謝宣一把將鎮厄拔起,凝視片刻後,將鎮厄在河水裡洗涮乾淨。
他沉默著沒有說任何話,只擺了擺手,伏遠山會意,讓漁夫繼續撐起了小船,主僕倆隨波直下,回到了紀州城內。
二人在官邸廊下走著的時候,謝宣冷不丁的來了一句:「鎮厄出鞘可是要見血的。」
一眼望不到頭的燕子塢,哪裡是什麼天然的濕地,只不過有人朝那裡灌水罷了,紀州正遭遇旱災,有人卻在一塊荒廢的田地上灌水,或者換句話來說可能更合理些,有人抽掉河中大量的水,將其灌入一塊廢棄的地中,導致紀州真正的農田澆灌不上,由是旱災發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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