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遠山道:「您也不缺那二十萬兩銀子花,怎麼還每次都留下,您父親就從來不會這樣。」
謝宣道:「他一個京官又不轄民,要那麼多錢幹嘛?你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往後一州的百姓都要靠我養活了,我不攢點小錢錢,能行?到時候我把你餓成譚吏目和曹推官那樣瘦之後,你就老實了。」
謝宣無語問蒼天,他正經的師父只有顏斐和聞人馳,怎麼這世上這麼多人好為人師,都來指點他該如何當官?是打量他年紀輕沒經驗?
哎,這些人要麼沒當過官,要麼是官越當越小,越當越糊,他們哪來的成功經驗來指導他?一個個恁得自信。
伏遠山見主子臉色不佳,不禁說道:「萬一趙方令等人發現自己被耍了怎麼辦?會不會報復主子?」
謝宣納悶道:「我耍他幹嘛?」
「您還來真的啊?」伏遠山詫異道。
謝宣掂了掂盤裡的甜杏說道:「又大又沉又甜又香,做個貢杏綽綽有餘。」
「啊!主子……這是媚上啊。」伏遠山道。
謝宣好笑道:「你還知道什麼叫媚上?」
伏遠山使勁兒點點頭!
謝宣又道:「想要個甜棗,就不能給人一巴掌,你說是這個理兒吧。」
伏遠山摸了摸後腦勺,覺得主子說的也十分在理,他一時之間陷入了自我懷疑中。
隔日,謝宣就對宋吉等人說賀表寫好了,不日將遞往汴京,連著那兩船的甜杏一起。
已經榮升為禮部尚書的謝壑,在看到兒子賀表的那一刻,臉上的表情迅速龜裂,這個小兔崽子,當了沒兩個月的官,官場那套逢迎做派他倒是學了個十成十,這諂媚的像條狗子的模樣真叫人火大,平日裡練就的錦繡文筆就是為了寫賀表的?!不僅話說的好聽,還帶了東西來,簡直是……
謝壑本來想壓下兒子的賀表,然而賀表可壓,那兩船的甜杏不可押啊!明晃晃的打著紀州的牌子就往東宮裡送,十分惹眼,別人想看不見都不行,高調的了不得。
謝壑覺得自家的崽兒該打一頓好好教育教育才是!不然自己的老臉都被他丟光了。
下朝的時候,顏斐特意將他叫住,十分疑惑的問道:「宣兒此舉到底何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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