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意主動請纓道:「陛下,無論真相如何,謝廉都不適合在銀州統兵了,為了打消興慶府的疑慮,臣願前往銀州代謝廉領兵,仔細在銀州境內搜尋聞金金的下落,說句托大的話,臣與聞金金共過一段時間的事兒,相處的還不錯,在平西王那裡比謝廉更可信。」
臨安侯謝靡駁斥道:「遲將軍,現在不是以公謀私的時機!」
遲意怒道:「臨安侯大可不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此時不撤下謝廉,你是想徹底激怒聞人馳嗎?等聞人馳領兵強進銀州的時候,到時候得利的人會是誰?短兵相接吃虧的又是誰?!依謝廉的本事真的能跟聞人馳相抗衡嗎?」
謝靡對遲意的質問避而不答,他只冷笑道:「看來遲將軍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吶,這才剛回來幾日就這麼瞧不上我大齊的將領了?!」
這句話真是殺人誅心,旁人在談怎樣使大齊從刀尖兒上下來,謝靡直接污衊人家想握刀!
顏斐出列幫腔遲意嘲諷謝靡道:「謝侯爺,若謝廉想讓人瞧得起就少干那些把陛下放在火上烤的事兒!」
謝靡不慌不忙的回懟道:「顏大人,聞金金偷偷用商隊運兵的事兒你怎麼說?謝廉做的事兒是不是一個正常統兵邊將該做的事兒?這也有錯嗎?」
「有什麼證據證明聞金金在銀州用商隊運過兵?你有證據還是謝廉有證據?」顏斐不卑不亢的問道,他敢提出這樣的質疑就敢確定臨安侯府方面沒有實證,若這點事兒都辦不明白,謝宣也別當他的關門弟子了!
謝壑用謝靡的方式斷然回道:「臨安侯如今還在為謝廉辯解,置銀州百姓於何地?為一己之私慾拉銀州數萬百姓陪葬,爾等又置天理於何地?」
站在道德高地指責別人,跟誰不會似的,謝壑心中有些輕蔑的想。
齊璟頭痛的看著爭論不休的朝臣,目光移向藺祈問道:「藺相以為如何?」
藺祈略一思索,答道:「回稟陛下,臣以為遲將軍的提議不錯,值得考慮。」他抬頭迅速看了一眼齊璟的臉色,算不上好看,遂又補充道:「此舉倒不是向聞人氏示好,而且挫敗兀目人的陰謀,目前大齊的首敵非兀目莫屬。」
臨安侯的擁躉出列,意味深長的說道:「陛下,縱有千般道理,家賊難防啊!」直接將矛頭指向遲意。
遲意並不在意,繼續堅持己見。
齊璟沉默半晌,見朝臣都吵夠了,他這才說道:「准遲意之奏。」說著便看了自己的貼身太監一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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