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呢,幹什麼呢!當著我們的面你就敢欺負孩子了?」
……
被四位老人集火,冬寧邦有口難辯。
冬烈「上躥下
跳」、「煽風點火」,還趁亂假裝他奶奶的手,去敲了一下他爸的額頭,一個脆生生的腦瓜崩!甚至膽肥兒地順手擰了一把耳朵。
雖然代價是第二天清早,困意朦朧之際,被某小心眼的人在背後擒住雙手,拿拖鞋扇了兩下屁股。
但冬烈出門的時候,還是哈哈哈大笑的。
心情忒好!
他昨晚做夢都笑醒了兩次!
不過這兩天他得避著點他爸了。
老冬同志已經失去了原則!!
想想當初,多好、多正直、多有原則的一人啊!連背後偷襲這種事都不做的!想制他都琢磨著用計,逼他乖乖就範。
現在竟然開始耍武力流氓了,冬烈嘖嘖地搖搖頭。
很是譴責冬寧邦同志這種行為!
提前吃了年夜飯,等到真正過年這兩天,冬寧邦就不著家了。
警察過年都忙。
年年如此,冬家親戚倒是都習慣了。
冬烈也還算習慣。
他跑去家族基地,然後一看,喲,除了潘曉岩,都在!
倒是很受他的薰陶,也都沒虧待自己。
擺了一桌子吃的。
電磁爐煮著火鍋。
石飛見他來,給他使了個眼色。
冬烈看向田招娣。
過年了,按理說田招娣的父母也該從打工的大城市回來了。
田招娣抬頭沖他笑笑:「大哥你怎麼也來了?」
冬烈坐下和他們一起燙火鍋。
這樣面對面的相處。
明顯能感覺她和平時有些細微的不同。
好似靈魂在猛烈被拉扯。
冬烈心裡一直有桿秤,看似石飛的情況是最嚴重的,但是一旦他自己立起來,掙脫那爛泥潭反而是最輕鬆的。
面對一個只會醉酒毆打自己的父親,孩子想轉身離去顯然灑脫果斷得多。
就算是潘曉岩,也能在重組家庭里,找到對他而言支離破碎的宣洩出口。他甚至可以理直氣壯的想,那不是他的家,是屬於那個被親媽護著的姐姐的家,是那個被爹媽都疼著的小弟的家。
一旦學會了獨立,自強,能相對容易的輕裝上陣,去走自己的路。
但田招娣就不一樣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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