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了個個兒。
冬烈美滋滋的坐在那裡,被左右夾擊的誇獎,什麼好菜都往他碗裡夾,試圖把他餵得胖胖的。
冬寧邦被一個個長輩,點著名教育,只能努力維持假笑應著是是是。
「寧邦啊,你平日裡忙,也沒多少時間陪小烈,教育要有方法,可不能對孩子使你那牛脾氣。」
冬寧邦:?
「小烈也是在做好事,這不挺好的嗎,訓孩子做啥,那家暴的人,你們管不了,還不讓小烈管管了?再學法,咱也要講良心。」
冬寧邦:?
「孩子打扮得紅紅火火的,多可愛,看著多喜慶?你不能自己喜歡穿那些深色兒的,就讓孩子也跟你一樣,這我真的要說你了。」
冬寧邦:?
到底是誰牛脾氣?
到底是誰訓誰?
不就是說了你小子頭頂那一撮火幾句嗎,擱這兒等我呢?
冬寧邦表面維持著笑容。
暗地里咬著後槽牙,手痒痒,想胖揍一頓那臭小子。
還吃!
都是他做的!
還笑!
嘚瑟是吧!
冬寧邦想到自己最近幾次被上頭談話,那看他的眼神,又是嚴肅,又是調侃,又是羨慕,他都不樂意回想!
冬烈那小子崇拜他?敬重他?因為受他感染所以立志想做人民警察?
明明是正義凜然的話,是世人喜聞樂見的事。
但他聽著怎麼牙那麼酸疼呢?
甚至還要他去「做做工作」!
組織交給他的任務!他做好了心理建設去了,最後實在沒辦法,還哄了哄這拿腔拿調的小子。
然後呢?
這小子哈哈大笑,眉梢眼角全都是得意,從兜里掏出正在錄音的手機:「老冬同志,黑歷史落我手裡了哦!」
他還威脅要去單位播放!
小混蛋!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回想這活爹鬧出來的所有事,冬寧邦他感覺不止手癢了,他牙也痒痒了,身上哪兒哪兒都痒痒了。
這病,必須胖揍一頓這小混蛋才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