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他們有事的話讓他們走也行,反正喜酒都喝了。」
霍兆林是希望知道他和張文靜辦過酒的人越少越好,不然也不會昨天故意讓二爺爺和五爺爺留下來,然後連夜在村子裡走動,藉口東海西海傷著了,怕照顧不周,讓大家能不來不來。
鄉親們都是明白人,誰不知道霍三奶奶家的意思啊?
反正只要三觀正的,關上門後都在家裡罵。
「這也就是欺負人家姑娘是外地的!」
「也就是人家姑娘現在沒爹沒媽了!」
「聽說和兆林談了好幾年了!但前段時間兆林帶回來的女孩兒可不是這次這個!」
「嗨!兆林這些年來來帶回來多少女孩兒,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吧?」
「他們不想讓我們去,我們還不想參加呢!」
……
霍兆林沖親媽使眼色,意思是走就走吧,留著做什麼?
馬如花和婆婆曹秀可不這麼想。
她們可是得了五奶奶意思的,家裡兩個孫女必須留在這裡,好好聽聽教誨。
崽崽和將思衡可不知道那些,一看走不了,而且死氣越來越重,兩個小傢伙想了想,決定留下也行。
於是崽崽再次低頭嗷嗚嗷嗚吃飯,喝湯。
不過眼角餘光一直注意著文靜阿姨那邊。
等看到文靜阿姨落座的時候,因為避讓喝酒的霍兆林,不小心碰到了馬如花胳膊。
而馬如花旁邊坐著霍志坤,霍志坤喝了不少酒,最近輸了不少錢不痛快,手中酒杯被撞掉了,藉機發難。
他一把推開馬如花。
「幹嘛呢?吃個飯都吃不安穩!」
馬如花被推的一個趔趄,撞在了張文靜身上。
張文靜身上帶著昨天晚上被霍兆林打的傷,本就一直在強忍著。
被這麼一撞,痛得臉色慘白,痛苦叫出聲。
「嘶!痛!」
崽崽吸溜一口湯,抬頭看向文靜阿姨頭頂。
嗯!
死氣又重了些。
而且腹內還帶著死氣。
崽崽詫異,仔細一瞧,小傢伙驚呆了。
將思衡察覺到她的異樣,又怕被別人發現,索性用神識和她溝通。
——崽崽,怎麼了?
崽崽同樣用神識回復他。
——小將哥哥,文靜阿姨肚子裡的寶寶早死了,可她沒把寶寶拿掉。
將思衡雖然不懂那些,但也知道放一個死胎在腹中會有多恐怖。
——文靜阿姨她是……不想活了嗎?
崽崽也不懂。
——不知道。
說完小傢伙又奶呼呼補一句。
——但崽崽不會管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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