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抬頭就看到了星空頂。
大水牛適時提醒她：「余老師，車內的酒水飲料瓜果點心都是元修先生讓我給您準備的，您隨意吃，免得路上無聊。」
余老師笑著點頭。
她遲疑了會兒才開口詢問：「帥哥怎麼稱呼？」
大水牛笑起來：「余老師您叫我老牛就行。」
余老師笑容看起來很溫柔：「您這麼年輕，我還是喊您牛哥吧。」
大水牛：「……」
老子都能當你太太太太爺爺了呢！
「余老師您隨意就好。」
余老師並沒有吃東西，也沒有喝香濃的咖啡。
「牛哥，霍家那位三少爺……」
大水牛想到玄門祖靈的囑咐連忙接話：「余老師，是這樣的，司晨少爺因為是二先生最小的兒子，從小就特別活潑頑皮。一般他不會這樣，今天這樣是因為二先生還在國外出差不在家。」
余老師得到了有用的信息繼續和大水牛聊天。
「水哥的意思是，等下次我來給崽崽補課選二先生在家的時候？」
大水牛有些懵。
他有那個意思嗎？
他什麼意思都沒有。
他只是按照玄門祖靈的吩咐辦事，對方想知道什麼，直接告訴她就行了。
「這個……余老師看您時間安排吧。」
兩人繼續說著話，大部分時間都是余老師問，大水牛聽著，不過有問必答，一看就特別老實憨厚。
快到余老師居住的小區時，余老師忽然問大水牛：「牛哥看著這麼年輕，有女朋友了嗎？」
大水牛搖頭：「沒有，沒興趣，我是不婚主義。」
余老師眼底也多了幾分笑：「那我和水哥還挺投緣，我也是不婚主義。」
大水牛乾笑。
不婚主義打聽霍家這麼些做什麼？
「余老師，到了。」
余老師詫異：「牛哥，您怎麼知道我住這裡？」
大水牛也笑：「李園長會把霍家孩子們班上老師的信息都告訴莊園這邊，所以我會知道。」
余老師抿唇：「原來是這樣，今天真是太謝謝牛哥你了。這邊不遠處就有一家很好吃的西餐廳，我請您吃牛排吧。」
大水牛：「……我不吃牛排！」
余老師還想說什麼，大水牛沖她禮貌道別，轉身上車走了。
余老師在原地目送大水牛離開，臉上一直保持著溫柔得體的笑容。
知道車子再也看不到了，余老師才接通一直被她靜音的手機電話。
「失敗了。」
電話那頭紀雙雙毫不意外。
「若那麼容易成功，我都要懷疑霍家是知道你身份了。」
余老師從帆布包里拿出一包煙，取了一根叼在嘴上再熟練地點燃，呼出一口淺淡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