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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 宓安忽然仰頭親了景煦一口:「景長昱, 你上朝是也是這樣嗎?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

景煦垂眸:「怎麼會。」

宓安餵了他一口西瓜:「少胡思亂想。」

景煦看著宓安出神, 視線從他的額頭落到被西瓜浸潤的薄唇, 認忍不住俯身舔淨了宓安唇上的汁水。

「阿宓。」景煦沒有離開,貼著宓安的唇喃喃道, 「我知道你從小受夠了被禁錮,我……沒有想拘著你。」

「若你覺得宮裡拘束,那便出去走走吧。」

他又舔了舔宓安的下唇,語氣帶上一絲委屈:「但你要回來。」

宓安笑著親他, 西瓜被扔在一邊,汁水浸濕了奏摺, 景煦揮手掃開摺子,將宓安抱到桌上, 摟著他的腰細細親吻。

「唔……」

宓安只覺腰上滾燙, 不自覺呻|吟出聲,手往景煦衣裳里伸,微涼的指尖卻帶起一道滾燙的觸感, 景煦按住他的手,聲音低啞:「阿宓,你想做什麼?」

「我想……」宓安直起身子,貼著景煦的耳垂,聲音淺淺,吐氣如蘭,「白日宣淫。」

景煦喉嚨一緊,啞聲道:「御書房沒有床榻。」

宓安歪了歪頭,眼尾帶紅,格外勾人:「這裡也行。」

「不……不行,這裡怎麼行。」景煦埋頭在宓安胸前,紅了耳尖。

宓安顫著身子笑了起來,重生後的景煦簡直是個登徒子,御書房,寢殿,浴池,窗邊,能做的地方幾乎都做過,宓安有時甚至懷疑他想去宣政殿的龍椅上做。

這時候的景煦竟然還知道廉恥,還會臉紅,宓安實在是心軟,笑著抱住了眼前的人,意義不明道:「你最好記住今天的話。」

景煦不解,抬頭看他,宓安又親他一口,門外傳來宮人的稟報聲:「陛下,戶部尚書求見。」

「讓他等等。」景煦整理好宓安的衣裳,又將自己的衣裳撫平,好好冷靜了一會兒。

太平盛世,大臣求見也無非是一些小事,戶部尚書呈上了夏至大宴的各項開銷,禮部尚書緊隨其後,一邊稟報大宴進度,一邊試探道:「陛下,按往年規矩,大宴日各位大人均攜家眷前往,您……」

後面的話沒說出口的,但景煦瞭然,又來催他納妃了。

宓安最近對他和顏悅色,景煦脾氣也好了許多,聞言忽然笑了一聲:「你去同宓相商量吧。」

禮部尚書小心問道:「這……我朝似乎沒有丞相干預後宮的先例……」

「現在有了。」景煦近來心情不錯,覺得打打殺殺的太耗力氣,不如推給宓安,看他吃醋也很有意思。

但禮部尚書雖然敢壯著膽子向景煦諫言,卻萬萬不敢去觸宓安的霉頭……雖然沒有明說,但誰人不知宓相和陛下關係複雜。

說曹操曹操到,宓安這時正好端著一碗冰沙找了過來,隨口跟兩位尚書打了招呼,對景煦道:「嘗嘗。」

景煦笑著接過,宓安掃了桌上的摺子一眼,收回了視線。

「兩位大人還有別的事?」宓安見兩人還杵在原地,問道。

戶部尚書立刻告退,禮部尚書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默默退下了。

景煦覺得好笑,宓安整日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這些朝臣竟然這麼怕他。

夏至大宴在即,棖銜水那邊卻遲遲沒有動靜,宓安嘆了口氣,難道真要留到大宴結束?

他實在懶得參加。

可惜棖銜水又像上輩子一樣,把自己關在占星台閉門謝客,夏至當天,宓安還是不情不願地被景煦抱下了床榻。

「阿宓近日怎麼總是犯懶?」景煦摸了摸宓安的肚子,口出狂言,「莫不是……有喜了?」

宓安沉默片刻,給了他後腦一巴掌:「滾。」

景煦捂著頭偷笑,宓安忽然察覺不對勁,斜眼看他:「景長昱?」

景煦低頭給宓安穿衣裳,應了一聲:「要叫夫君。」

「想起來了?」宓安掐了一把他的腰,「裝呢?」

景煦笑了起來,連忙握住宓安的手:「別累著手。」

宓安對「前世的景煦」好像格外縱容,也不能怪他捨不得坦白自己已然恢復了記憶,景煦湊近給宓安打,宓安卻伸手摟住他的腰,整個人靠進景煦懷裡:「你回來啦。」

「我一直在呀。」

「之前是半個你。」宓安蹭了蹭景煦的脖頸,埋怨棖銜水,「師父也真是的。」

景煦笑著親了親宓安的耳垂:「他老人家真是不靠譜,我只是恢復記憶了,可現下還是前世的皇宮。」

宓安輕輕「嗯」了一聲,他想宓朗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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