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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人如狼似虎地看了過來,宓安一頓,想跑已經來不及,只好接替了宓朗回繼續聽他們的廢話。

「宓相,臣斗膽,陛下這後宮……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宓安被吵的頭疼,隨口道:「陛下可能喜歡男子。」

幾人沉默片刻,忽然頓悟,連聲道謝,快步離了將軍府。

宓安莫名,也沒在意,跟宓朗回說了會兒話,見天色已晚,便回宮去了。

完全不打算留宿將軍府,他可沒精力再應付下一批客人了。

沒想到人剛到宮門口,就被羽林衛攔了下來:「見過宓相!夜已深,外臣無詔不得入宮。」

自從前羽林衛統領被處置後,宮中侍衛就大換了一批,這幾人應當是新上任的,宓安好笑道:「我不是外臣,我就住這。」

「宓相說笑了,宓相請回。」

宓安:「……」

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被攔在家門口。

影五已經悄悄離開去找景煦了,宓安懶得翻牆更懶得和羽林衛掰扯,便隨便坐在了一邊側門的門檻上,羽林衛猶豫道:「宓相,宮門馬上下鑰,您……先請回吧。」

宓安萬萬沒料到他還有靠臉熟進不去皇宮的時候,只後悔沒從景煦身上拿過令牌一類的信物。

景煦動作倒快,宓安遠遠看著那道身影,忽然氣沉丹田:「景——長——昱——」

羽林衛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似乎是當今聖上的表字,當即大驚:「宓、宓相……」

景煦幾乎是飛了過來,宓安伸手讓他拉自己起來,對羽林衛道:「你們很盡責,不錯。」

他推了推景煦:「讓陛下和你說,我真的住這裡。」

景煦笑出了聲,羽林衛大驚失色,連忙告罪:「陛下恕罪!宓相恕罪!」

景煦笑道:「不必,宓相說你們很盡責,往後記著別攔了。」

「是!」

宓安瞥他一眼,視線從髮簪掃到靴尖,景煦被看的發毛,拉著宓安的手邊走邊道:「怎麼這麼看我?」

「在想拿點什麼信物,哪有人在自己家門口被攔下的。」宓安哼哼兩聲,「給我塊免死金牌。」

「要那個做什麼,不吉利。」景煦把玩著宓安的手,「我把私印給你。」

歷來擁有免死金牌的朝臣幾乎都沒有好下場,先帝小心眼,一邊給人金牌以示信任,一邊又疑心對方會仗著金牌為所欲為,過幾年便設計人將金牌用了。

他的私印可比勞什子金牌好用多了。

翌日一早,宓安從景煦懷裡醒來,發覺他一身潮氣:「你上朝回來了?」

景煦似乎很困,閉著眼「嗯」了一聲:「想把禮部尚書殺了。」

宓安抬起頭:「啊?」

「我真是脾氣太好了。」景煦低頭親了親宓安的額頭,「誰給他們的膽子,送來一群花枝招展的……男人。」

最後兩個字咬牙切齒,宓安一愣,一顫一顫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還笑。」景煦捏起宓安的下巴,用力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你都不關心一下有人搶你男人?」

景煦罵罵咧咧:「他們是瘋了不成?別讓我知道這餿主意是打哪來的,遲早把他們全殺了。」

宓安笑他:「暴君。」

「多殺幾個就老實了。」

景煦一大早上朝本就心煩,剛下朝就被迫見了一群難以言喻的男人,氣的他罰了幾位朝臣半年的俸祿。

果然脾氣太好會讓人蹬鼻子上臉,景煦忿忿地想。

沒想到第二天,景煦下了朝就頂著滿臉怨念,將龍床上還沒睡醒的人一把撈起,氣勢洶洶地咬了一口宓安的臉。

到底也沒敢用力,只留了一個淺的不能再淺的牙印。

「唔……做什麼?」

宓安睡眼惺忪,蹭了蹭景煦,又親了一口。

景煦被他貓一樣的小動作取悅,怨氣也沒那麼重了,趴在宓安肩頭委屈道:「阿宓同別人說什麼了?為什麼他們都說是你的意思?」

「什麼?」宓安還沒睡醒,閉著眼睛問道。

「戶部侍郎說……」景煦咬牙切齒,一字不差地複述,「『是宓相提醒臣等,可以向陛下引見男子』。」

宓安:「……」

神智回籠後,宓安忽然想起那日他在將軍府隨口說敷衍的話。

「胡說八道。」宓安抬手摟住景煦,「竟敢污衊我!」

景煦眼神幽幽地看著他,朝臣膽子再大也不敢杜撰污衊當朝丞相,一定是宓安說了什麼,才讓他們誤會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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