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棋盤上已經蓄勢待發的7六步▲就變得像一個笑話。
白鳥道:「我不想再遵守『赤司征十郎』的規則了。青峰還在底下等我,我先走了。」
她在赤司的注視下離去,凝視在白鳥進入赤司的視線死角後短暫地中斷,但等到白鳥走出醫院,又感受到了那種被瞄準的感覺。單面玻璃隱藏了赤司站在窗邊的身影,但白鳥就是知道他在那裡,在看著她。
青峰走到她身邊,好像說了什麼,她聽不清,光是承受赤司的眼神就已經讓她如芒在背了。她垂下頭,視線又習慣性落在青峰垂在身側的手掌。
籃球運動員的手掌上覆著薄繭,他的手長數據是多少來著?21還是22cm?她記得青峰用這雙手在球場上控球、運球、投籃的樣子。這麼一想,就又被拉到喧囂的、躁動著的球場上,是哪一場球賽?誠凜的還是帝光的?哦,都不是,是還在美國的時候,女籃中學聯賽。
她就這樣,腦子飛速地、散漫地聯想,迅速地從一個場景跳到另一個場景,但無論到了哪裡——她都能感覺到那雙眼睛,赤司在看著她,一直在看著她。
突然的,白鳥也說不清動機,某種鬼使神差之下,她伸手握住了青峰大輝的手,說是握,更像是虛虛地搭在他的手指上。
青峰愣住,靜了幾秒,才問她:「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不知道,從很久以前,從認識赤司征十郎開始,她的人生就已經完全失控了。她應該鬆開手,但是赤司還在看著她,她不能。
「我已經給過你時間鬆開了。」過了一會兒,青峰握緊了白鳥的手,再不給白鳥逃離的機會,「是你先開始的,白鳥。」
第26章InterHigh(一)
青峰大概是誤會了什麼。青峰肯定是誤會了什麼。
他好像把那天的牽手看做了一種關係的確認,青峰以戀人關係自居,因此更加肆無忌憚地侵入白鳥的生活,甚至直接「登堂入室」,強迫白鳥把他的指紋錄入門鎖。
除了指紋,白鳥生活中和青峰有關的痕跡越來越多。她獨居的房子裡,小麻衣的寫真、仿佛全新的作業本、碟片、遊戲機,還有一件又一件屬於青峰的外套。落下了他也不著急帶走,沒辦法,白鳥只能在衣櫃裡開闢了個區域專門放青峰的衣服。
白鳥是想要跟他解釋清楚的,但錯過了最佳時機,因此總是開口艱難。要怎麼說呢,說那天她牽青峰的手,只是為了和赤司賭氣嗎?說完全是因為賭氣也不恰當,或許還有什麼別的原因,但赤司的存在肯定起到了很大的催化作用,這是可以肯定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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