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凜,26歲,先後畢業於誠凜高中和H大醫學院,目前在T大研究生院就讀,並在綠間綜合醫院擔任見習醫生。社交網絡中,最親密的閨中密友是桃井五月和相田麗子,和高中籃球部的同學也保持著不錯的聯繫。
「白鳥凜」的所有消息回復均中斷於昨日下午三點,從後續發來的無人回復的慰問消息來看,是不滿意治療效果的病患家屬襲擊了她的老師,而她在過程中受到了牽連。身體上殘留的痛感告訴白鳥,受傷的部位在頭部。
這就是,十四歲的白鳥會來到這個世界的原因。
「白鳥凜」的生活偏離了所有白鳥能預想到的軌道,雖然讓白鳥感到棘手,但還不至於過分的慌亂。只是在她準備去廚房做早餐的時候,白鳥看到了黑膠機旁邊的收納櫃。
心劇烈地跳動了兩下,她很小心地避開地面上狼藉的拼圖碎片,走過去,拿出那張Slayer的show no mercy。
她曾經低調地搜集過這張舊唱片,當然知道裡面藏著多麼暴戾瘋狂的海嘯。這絕不是白鳥凜應該喜歡的東西。這絕不是能出現在白鳥凜的收藏櫃裡的東西。
白鳥的後背開始滲出冷汗。她無法理解,二十六歲的「白鳥凜」,為什麼會放任這種東西出現在她和赤司征十郎共居的場所。她想要尖叫,想要怒吼,想要揪住那個未來的自己大聲質問,她是瘋了嗎,她究竟都做了什麼,根本把一切都毀了!
——「凜?」
來了。
所有腦海中的歇斯底里都在一瞬間暫停,白鳥鎮定地將唱片放回原位,轉過頭看向剛從臥室里走出的赤司。雖然她其實並不適應這種要仰視赤司的視角,但她的外表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早上好,征十郎。」
「……嗯,」赤司頓了一下,「沒關係了嗎?」
白鳥能感受到他在審視她,她裝作若無其事地道:「還有點痛,但沒事,我已經告過假了,等血塊消一消,就可以復工了。別擔心。」
赤司盯著她手指上的戒指,緩慢道:「那就趁這段時間休息一下吧。」
「是。」白鳥看著他用過早餐,洗漱,換下居家服,上前為他打領帶,像妻子該做的那樣,在丈夫臨行前說,「辛苦了。」
西服外套搭在臂彎里,赤司遲遲沒有穿上,他忽然道:「昨天在做什麼?」
「誒?」白鳥笑,「是說出事之前嗎?巡房、手術、寫病歷,不一直都是這些嗎?」
「是說,」赤司道,「在你的記憶里,昨天在做什麼?」
白鳥愣住,笑意微微收斂。
赤司嘆了口氣,換了更直白的說法:「凜,你今年多大了?」
兩人之間大段的沉默過後,白鳥避開了他的視線:「十四歲。昨天,我接到了藤原先生的電話。」 他說赤司征十郎出了些狀況,希望白鳥能來日本幫幫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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