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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回家後想起了季教授,本來猜測季教授提出視頻,也是因為有點點不習慣一個人。

他就平a了一下,季教授直接開大招。

談戀愛都沒有……這樣的吧?

況且他們好像也不算談戀愛。

都結婚了。

悶.騷的人最會說情話。

敗下陣來的鹿蹊在心裡嘀嘀咕咕,重重掛斷電話。

然後給季空青發起了視頻通話。

季空青同樣沒換睡衣,依舊是剛才分開時的襯衫長褲,只是紐扣並沒有規規矩矩地扣到最上方,反而微微敞開,露出一截鎖骨。

這麼晚不僅沒睡,甚至沒洗澡沒換衣服這種事,放在鹿蹊身上很正常,他經常想著要幹什麼,一玩手機幾個小時就過去了。

但放在季教授身上就不正常了。

鹿蹊的目光在季空青解開的扣子上停留了幾秒:「我還以為季教授已經洗漱完準備休息了。」

季空青的神情有些無奈:「我本來是這樣打算的。」

鹿蹊歪頭。

季空青站起身,手機鏡頭向下,在胳膊手腕處晃了一圈。

襯衫袖口被拎起,黑紫色的龍鱗遍布在肌肉形狀漂亮的手臂間,頑固蔓延。

鹿蹊發現季空青的皮膚表面都隱隱透了些許的紅,顯然是反覆揉搓過。

「我用酒精棉片擦拭了幾次。」季教授雖然不太願意承認自己是老古板,但他的確對這些東西完全沒有涉獵,「但並沒有作用。」

臉上的鱗片和妝容在工作室的時候就被化妝師幫忙卸掉了,但季空青那會兒和鹿蹊正因為拍攝氛圍曖.昧彆扭,所以兩人各自沖洗換了衣服就離開了。

鹿蹊連忙道:「酒精太刺激皮膚了,這種是油溶性的顏料,得用卸妝油或是卸妝膏來卸。」

但這會兒已經將近深夜十一點,季教授很難搞到卸妝油這種東西。

而且鹿蹊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季教授根本不會用需要乳化使用的卸妝油。

鹿蹊想了下:「橄欖油也行。」

季空青拿著手機走向廚房,還真的翻出來一小瓶橄欖油。

「你身上的那朵……玫瑰,也還在嗎?」季空青忽然問。

「……當然沒有了。」窩在沙發上的鹿蹊換了個姿勢,下意識捋了下蓋住側腰的襯衫下擺:「卸妝的時候順手都洗掉了。」

「嗯。」

又嗯。

鹿蹊輕哼,不理會季教授總會來那麼一下的悶騷,隔著手機屏幕教對方一步步乳化橄欖油,揉搓卸掉油彩,順帶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欣賞繆斯的漂亮肌肉。

季教授的悟性很高,學習能力很強,在操作了一次之後動作就變得遊刃有餘起來。

鹿蹊盯著季空青的動作,在季空青準備用冷水打濕毛巾時嚴肅表情,把手機打在雙.腿前的抱枕上,兩條胳膊交叉懟到鏡頭前:「no!不可以用冷水!油彩已經很刺激了,你之前還用了酒精棉片,要用溫水輕一點擦拭才行。」

季教授很聽勸地將水龍頭打到熱水的方向。

鹿蹊抬手撐著臉頰:「這種油溶性油彩卸妝後可能會有點皮膚乾乾的,按理來說塗一點補水的身體乳會比較好。」

但鹿蹊不用問都知道,比直男還直男的季教授家裡肯定沒有這東西。

「你平常會用嗎?」季空青將洗乾淨的毛巾重新展開,打在架子上。

「用什麼?」

「身體乳。」

鹿蹊錯開眼神,伸手抓過茶几上的薯片袋子,咔嚓咔嚓地啃薯片,含含糊糊應:「……用啊。」

季空青拿起放在浴室架子上的手機,敞著襯衫走出浴室:「嗯。」

嗯什麼嗯,就嗯。

鹿蹊啃薯片的力道更重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很久。

鹿蹊說之前接過的繪畫單子,故意提一些網上的梗,享受給迷茫的季教授科普段子的興奮感;

季空青會說參與項目時亂跑,試圖暗殺實驗室所有杯子的機器人,也會因為鹿蹊的詢問,努力想一些曾經和學生間發生的有趣互動說給鹿蹊聽;

一直到手機隱隱發燙,時間趨近午夜零點。

鹿蹊小小打了個哈欠。

季空青看著還穿著自己衣服的鹿蹊,開口時,聲音有些沙啞:「小蹊。」

「唔?」鹿蹊已經開始明目張胆在季教授的注視下噸可樂了。

「搬過來,好不好?」

鹿蹊差點被一口可樂噎住。

季空青那邊的燈光很暖,寬肩窄腰地靠在床頭,養眼程度和模特海報不相上下。

鹿蹊慢慢抿著可樂罐邊緣,實際沒喝進嘴多少,但唇縫裡卻溢進甜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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