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賀釗已經懵了,雖然他聽不清楚這兩個人在嘀咕什麼,總覺得這個崔安如不一般。
等他想問些什麼的時候,長公主已經開口了。
「溫丞相,本宮剛剛回到大夏,方才皇兄和皇嫂已經說過,會給本宮自己了解的時間,你怎麼總是催本宮當場決定?怎麼,只要你在本宮面前把安國郡主貶低得一無是處,反襯這段時間林知音受了多少委屈,本宮就能順著你的心思,直接認下林知音了?」
溫繼禮連說不敢,他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長公主不要因為一些流言蜚語,就錯誤地判斷了林知音,至少給她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
長公主直接說道:「從皇嫂開始,皇兄也沒有意見,如今溫丞相為了讓本宮相信林知音的人品,瘋狂中傷鎮國公的女兒,只是給她一個公平的機會?這種公平的機會,很多人都夢寐以求吧?」
溫繼禮臉紅了,長公主竟然沒有上頭。
皇上和皇后娘娘也覺察到了似乎有些不妥,這次長公主是真的帶著腦子呢。
「臣不敢……」
溫繼禮只有這一句話,皇上和皇后更是沒有辦法解釋。
「安國郡主,本宮想聽你自己怎麼說。」
長公主面向崔安如,一字一句的說道。
崔安如恭敬地說道:「對於剛剛丞相大人的話,臣女還確實有話說……」
第395章 開始反擊
長公主一副準備好的樣子,直接攤擺了擺袖子。
溫繼禮再怎麼想要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
皇上看了一眼始終沒有說話的太后娘娘,也只能把所有的話都咽回去了。
「剛剛溫丞相說我嫁到蕭家的時候,蕭家人被我踩在腳下,說我不尊重長輩,並且囂張跋扈,我還真是奇怪了,蕭家為了求我父親把我嫁過去,就差把鎮國公府的大門踩塌了,我出嫁的時候,並沒有挑剔他們家的聘禮,反而嫁妝上沒有任何計較,陪送了我母親一半的產業。」
「蕭家自己的產業,早就入不敷出了,我嫁過去之前,他們穿著打扮怎麼樣,我相信在場的人還都記得,蕭雪靈平時出席宴會的機會都很少,每次出現,也沒有什麼名貴的首飾作為裝點,我嫁過去之後,他們從吃喝到穿戴,從院子翻新到採買下人,從長輩的藥材到小姑的首飾,哪一樣不是從我陪嫁之中拿的?」
「如今你說蕭家在我面前沒有底氣了,你是怎麼看到他們沒有底氣的?就差沒有直接命令我把嫁妝全部拿出來貼補他們了吧?」
「至於溫丞相說的不相信他們能夠在那麼兩三年時間花費我那麼多銀錢,我所有的帳目都有所保留,皇上也親自過目了,並且表示認可,你到底在質疑什麼?你也可以跟皇上求證,我討要回來的嫁妝,有沒有拿出一部分捐到國庫去?」
溫繼禮臉上一白,沒想到這個問題竟然會把皇上也牽扯進來。
「溫丞相應該質疑的並不是我的帳單,而是蕭家人是怎麼窮人乍富,能在短短的時間之內,花了我那麼多銀子。這七十萬白銀,還不包括我自己的衣食住行。畢竟我在哪裡都要穿衣吃飯,所以不會把這個算進去讓他們報銷,並不代表就要認了對他們的付出。」
溫繼禮這個時候開口了:「你母親商賈出身,你自小就跟著她學習做生意,自然沾染了她的習氣,誰知道你記錄這個帳目,是不是一開始就已經準備好將來和離,而且在防備著蕭家。」
崔安如撇嘴輕蔑地笑了:「這麼多年你好像吃屎長大的,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東西,又開始攻擊我母親是麼?我母親活著的時候,每年要捐多少銀錢到國庫支援邊關,在你這個能夠拋頭露面的狗男人嘴裡,她只是個商賈出身的婦人而已。她的出身並不是自己選擇,也從來沒有抱怨,就連我父親都沒有因為我母親的身份嫌棄過,也沒有任何猶豫過,哪怕當年長公主都沒有辦法勝過我母親,你算個什麼東西,就憑一句商賈出身,就否定我母親?」
崔安如語氣激烈,幾乎要撕碎了溫繼禮。
「我們崔家絕對可以算得上滿門忠烈,你到底在挖掘什麼東西,證明你那個淫賤不要臉,低俗沒有底線的外甥女是對的?」
崔安如對林知音的評價,讓林知音從頭涼到腳。
溫繼禮已經覺得自己要碎了,他就說不能給崔安如說話的機會。
「商賈出身怎麼了?記錄帳目怎麼了?幸虧我記錄了帳目,不然誰會相信蕭家這樣的破落戶會在那麼短的時間花了我那麼多銀錢,怎麼在溫丞相看來,我就應該吃虧,才能對得起你那個舔著臉未婚先孕的外甥女,因為我記帳了,皇上又公正地幫我撐了腰,幫我拿回了屬於我的錢,導致你要嫁過去的外甥女生活質量下降了,是這個意思麼?」
崔安如每次提到皇上的時候,都把他架在那個高度,讓他根本沒有辦法毀滅自己的形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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