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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當真有理。

江清淮神色懨懨,小福子立刻心下不安起來,只怕是自己說錯話。

但他也算是靠著照顧小世子們才在陛下面前得了幾分臉,自然不願意看江清淮同世子生分了,猶豫再三後,還是小心翼翼道:「陛下,奴才不知道您和世子殿下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奴才知道世子心向著您,在乎著您……」

「不是他的錯。」江清淮聽這話便知道是自己方才流露的不愉快讓小福子多想,他扯了扯嘴角,「朕也從未怪罪於他。」

也許,淪為帝王家,只能作個無情客吧……

江清淮說到這份上,小福子也不好再說,等龍輦來到從華殿,更沒了機會。

江清淮也收起方才落寞,認真同林頌今說起自己的打算。

其實更多是支線任務的指引。

任宏的死似乎直接加快了支線任務,以至於系統界面不再慢吞吞地吐露一些似是而非的線索,而是直接簡明扼要地寫著:【請宿主尋找任宏的秘密,找到黑衣人殺害任宏的真正原因。】

字面意義來看,這個任務主要包括兩個部分——其一,任宏有秘密,找到這個秘密;其二,找到裴牧殺任宏的原因。

江清淮的打算是交給林頌今調查任宏的秘密,而他則負責從裴牧那裡套出來殺人原因。

好歹任宏是個高官,而裴牧無權無勢,若是被發現是他殺的人,自然難逃一死。雖然裴牧昨天晚上對他那麼粗暴,但江清淮不至於因為這種小事背叛兄弟。

只是不等江清淮向林頌今表明自己的打算,林頌今卻先對江清淮推心置腹道:「陛下,任宏的死,對您來說是個好消息。」

江清淮一愣,這麼直白嘛?

江清淮不知道的是,林頌今本就是個直性子的武將,如今既然認定了他這個皇帝,便是絕無二話,全心全意為他著想。

見江清淮神色略顯疑惑,林頌今反而更疑惑:「陛下召我來,難道不是想說這個?」

江清淮尷尬撓頭:「朕……想不到那麼深。」

林頌今的目光立刻憐愛起來,是了,陛下如今也才十八,還是個少年郎,雖然心胸格局比起歷代聖賢都不遜色,但不曾見過的事,哪裡能面面俱到,想不到這官場錯綜複雜的局面,也是正常。

林頌今細細同江清淮解釋:「陛下,您且想想,任宏去世朝中最焦頭爛額的人是誰?」

「龔成。」江清淮立刻懂了,「大將軍的意思是,趁著龔成焦頭爛額,分身乏術之時,我們正好能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林頌今眼前一亮,連連拍手:「陛下大才,陛下大才。」

江清淮被誇地有些不好意思,也還有些不明白:「將軍覺得,除了提前開科舉,朕還應當做什麼?」

多麼謙虛好學的好孩子啊,林頌今心都軟了:「臣以為,是戶部。」

江清淮又秒懂了,要趁著大臣們焦頭爛額,把錢和財政大權搞到手是嗎?

這事他一百個樂意!!!

他想起戶部尚書司馬濟因年歲大,沒被安排什麼過分的活兒,反而罰了他兒子司馬鶴去掃茅坑,這老頭本來還不懂,被林頌今點破後又直接暈了,此後一直在家修養,幾次金鑾殿上朝,他都不在。

江清淮傾向於認為這人是真病了,便問RMB:「如今戶部是誰主理?」

「他兒子司馬鶴,就是戶部侍郎。」

江清淮有些無語:「這官場親疏,結黨營私未免也太好懂了,他們連瞞都不瞞一下?」

「都是一個利益共同體裡面的,早沒必要了。」RMB倒是不覺得意外,「據不完全統計,大秦三品以上官員無一例外,全是世家貴族出身。」

江清淮興致缺缺地哦了一聲:「就沒有什麼寒門出身的狀元郎?」

「有也會被外派出京。」RMB搜了一下,「當然這個概率非常低。秦昭帝那時候出過個探花,是個農家子弟,後來派回自家縣當知府,他自己好像還挺樂意。」

江清淮聽了一耳朵八卦,又開始同林頌今商量戶部之事,想到滿金庫的錢,江清淮笑地有些不懷好意:「這司馬鶴生得人中龍鳳,也不知道是不是個可用之人,若是司馬家不忠,將軍以為……」

江清淮是誠心誠意在詢問,林頌今卻只聽了「人中龍鳳」,聽得臉色巨變,心下連連嘆氣,又想起那日被「男寵」二字支配的恐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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