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嬈拍了楊羽瑕後腦勺一巴掌:「行了,裊裊臉皮薄,別亂開玩笑了。」
楊羽瑕十分不服氣:「電視劇里都這麼演的......」
宋嬈沒理她,但也帶著八卦的小眼神:「說起來,裊裊你進醫院這麼久,怎麼沒見付而秋過來看你?你們的關係不是有所進展嗎?」
說起這個,蘇春煙便不可控制地來氣,她住進醫院好幾天了,明明給付而秋發了消息還附帶了地址,然而就是不見她來看她。
宋嬈又沖她眨了眨眼,神色曖昧:「孤女寡女的,借著補課的名義天天近距離接觸,怎麼樣,有沒有讓她對你芳心暗許?」
芳心暗許?想起付而秋上課時那個一本正經、心外無物的樣子,蘇春煙的火氣瞬間蔫了,心裡升騰起一股無奈來,她和付而秋相處那麼久,自己想打能做的都做了,付而秋的芳心暗許肯定是沒有的,她的心慌意亂倒是挺真的。
又想起那個不算吻的吻,明明是冰涼的觸感,然而躺在水裡的自己在雙唇接觸的那一刻卻覺得好像從心裡泛起一團灼熱的火,燒得她渾身發燙。
那天的記憶太過深刻,印象里卻完全沒有關於溺水的難受,有的只有那漫天的藍、波光粼粼的閃和隔著水浪傳遞過來的唇。
正在說話間,病房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宋嬈轉過頭,神色一愣:「喲,說曹操曹操到,這不是付大學霸嗎?」
付而秋?蘇春煙朝門口望過去,恰好也和正朝屋內望進來的付而秋對上眼,誰也沒說話,只有些古怪的氛圍在流淌。
她聽到剛剛她們的對話了嗎?聽到了多少?她們剛才說的話也沒什麼......太大問題吧?蘇春煙有些不確定剛才和宋嬈他們都胡言亂語了些什麼,手指不自覺地抓緊床單,心裡有些慌亂。
「唉唉。」就在這片突如其來的寂靜中,宋嬈出了聲,她推了推楊羽瑕的肩膀,又將許昌一把扯過來:「那啥,你們先聊你們先聊,我們幾個有點口渴,出去買杯水喝。」
說著,她對蘇春煙眨眨眼,笑得一臉不懷好意:「你們倆要不要喝點什麼?一會兒我給你們帶回來?」
付而秋搖搖頭,蘇春煙也沒開口說話,宋嬈問了一遍沒得到回應,她視線在兩個人身上轉了轉,拉著楊羽瑕和許昌離開了病房,順手關上門。
付而秋站在門口沒動,蘇春煙看得憋悶,拍了拍床:「進來唄,又不會吃了你,站門口乾嘛?」
付而秋便走進了幾步,手上提著果籃顯現出來:「前幾天有些事情耽擱了,聽說你還沒出院,所以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