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每次阿爹喝完酒,都睡得可好了。南山思考好一會兒,終於將手伸向了酒罈。
不知不覺,已是深夜。
靈曄第八十次入睡失敗,終於認命起身,來到了南山的小院。
她的院子經常不關門,今天也不例外,他一路暢通地來到她房門口,幾次抬手又放下後,終於還是敲響了她的房門。
「誰?」屋裡響起南山的聲音。
她果然也沒睡,看來十日後要成婚的事,讓她失眠了。靈曄倒也能理解,畢竟她要嫁給心悅已久的人了,會激動到睡不著也正常。
「我。」他朗聲道。
屋裡突然出現一陣忙亂的聲響,叮鈴咣當的,仿佛敲在靈曄的心口上。
他突然指尖泛癢,很想動用靈力看看她此刻驚喜而慌亂的樣子,但斟酌片刻後,到底沒有這麼做。
南山手忙腳亂地藏起萬生鼎,這才急匆匆跑去開門:「你、你怎麼來了?」
靈曄與她對視:「睡不著,我來與你聊聊婚事。」
「……是誰剛才說要睡覺,故意把我們攆走的。」南山靠在門上,臉頰泛紅。
靈曄剛要解釋,突然聞到一股濃郁的酒氣:「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點,」南山轉身往屋裡走,「難怪我阿爹煩躁的時候總喜歡喝點小酒,這東西確實讓人高興,我以後再也不嘮叨他了。」
說著話,她已經翻找出第二個杯子,倒了滿滿一杯。
靈曄跟著她進屋,剛在她身側坐下,就被塞了一杯酒。
「嘗嘗。」她一臉期待。
靈曄一飲而盡,品了品後味微微頷首:「倒是不錯。」
「我也覺得不錯。」南山笑著,又給他倒一杯。
靈曄本來想跟她聊聊成婚的事,結果又被她勸酒,只好再喝一杯,剛放下杯子,她就倒了第三杯。
「喝呀。」南山催促。
靈曄:「……」
看著他第三杯酒也喝完了,南山眼角眉梢都透著愉悅:「難怪好多人都喜歡勸酒呢,真有意思。」
「勸酒不好。」靈曄提醒。
南山:「知道,我也沒勸別人。」
所以他……不是別人?靈曄喉結滾動一下,覺得她這樣無時無刻不在暗示對他的情意,其實也不太好。
「你剛才說找我做什麼?」他來之前,南山已經喝了幾杯,這會兒酒意上頭,感覺昏昏沉沉的,「好熱啊,怎麼突然這麼熱……」
靈曄的注意力也有些渙散,頓了頓後道:「聊聊成婚的事,你有沒有……」
思緒斷了一瞬,他蹙了蹙眉,又接上,「有沒有什麼要求,都可以盡數跟我說,不必擔心時間緊蹙無法實現。」
「婚事啊……隨便。」南山趴在桌子上看他,燭光下她的耳根白裡透紅,嫩生生的。
靈曄看得一時失神,很快有些不悅:「成婚是大事,不能隨便。」
「我都聽你的。」她腦子發直,視線也直勾勾的。
靈曄與她對視良久,體內靈力突然出現些微的異動。這種異動很新鮮,很奇怪,也很洶湧,他一時無措,又隱約覺得不太對勁。
「你讓我喝的什麼酒?」他疑惑地問。
南山:「就誅月樓老闆送的那壇。」
靈曄:「……」
「靈曄。」
南山突然直起身,兩人本就離得近,這一下更是險些貼面。
呼吸有一瞬的交錯,靈曄放在膝上的手突然攥緊,衣料也隨之皺了起來。
「叫我幹什麼?」他聲音有些啞。
南山與他對視良久,突然笑了一聲:「你能不能和我……」
「什麼?」最後兩個字沒有聽清,靈曄俯身。
「雙修。」南山輕啟紅唇。
靈曄後背倏然一僵,猛地看向她的眼睛。
南山想說她現在急需修煉出可以使用上階法器的靈力,可她試過這麼多修煉法子,至今連自己的靈氣都感應不到,顯然不是修煉的那塊料,所以只能走走捷徑,嘗試一下雙修了。她想說雖然不知道雙修要怎麼修,但看他當初提起時那麼生氣,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可她如今也是沒辦法了,只能求他幫幫忙。
她想說的話很多,可腦子暈暈沉沉,人好像也開始浮躁,於是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覺得眼前的靈曄很……可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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