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晉頓時緊張:「我、我幹活兒的時候沒注意,撕破了……」
「趕緊去換衣裳,倆女婿今日都來了,你這樣子也太寒酸了!」劉金花拉著他往屋裡去。
孫晉被動地跟著她走了幾步,突然意識到不對:「倆?」
話音剛落,靈曄和溪淵便從堂屋出來了。
靈曄:「岳父。」
溪淵:「阿爹。」
孫晉:「?」
南山:「……」
倆人這麼一鬧,什麼愁緒都沒了,南山硬著頭皮道:「阿爹,你先去換衣裳吧。」
「哦哦好。」孫晉一邊進屋,一邊頻頻回頭看南山。
也不知劉金花都說了什麼,孫晉從屋裡出來時,似乎已經接受了一切。
「倆……也行,」他作為一家之主,發表重要講話,「南山高興就好。」
「阿爹……」南山無奈地拉住靈曄,以防他突然暴怒要幹掉溪淵。
溪淵得了便宜又賣乖,一口一個阿爹地叫著,刺激得靈曄眼角都紅了。
倆人從頭到尾都沒打起來過,但莫名給人一種雞飛狗跳的感覺,好在天很快就黑了,南山直接把他們都攆走。
「我家就兩間臥房,沒你們住的地兒,你們出去住客棧吧。」她直接道。
靈曄蹙了蹙眉,想說他要留宿她房中,可剛看過去,南山的視線便躲到了一邊。
他微微一頓,低垂著眉眼答應。
「這就走了?」溪淵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南山對他的態度就沒那麼好了:「你,趕緊滾。」
溪淵攤攤手,噙著笑道:「那便明日見了。」
南山白了他一眼。
兩位大神總算都走了,南山略微鬆了口氣,一回頭發現阿爹阿娘都在盯著自己看。
沒想到她會突然轉身,兩人都有些慌亂,最後還是劉金花上前一步:「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
「我想跟阿娘睡。」南山忙道。
劉金花失笑:「都多大的人了。」
「多大也是阿娘的女兒。」南山依戀地牽住她的手。
孫晉催促道:「女兒想跟你睡,你睡就是了。」
劉金花:「行,那你來阿娘的寢房吧。」
「我去你屋裡住。」孫晉忙道。
南山:「不用這麼麻煩,阿娘直接來找我……」
「就這麼定了,」孫晉伸了伸懶腰,「哎喲幹了一天的活兒,真是累壞了。」
說著話,他便已經進了南山的屋子。
南山見狀,便高高興興地跟著阿娘回屋了。
許久沒有跟阿娘睡一個房間,母女倆貼在一起不停地說著小話。南山枕著劉金花的胳膊,聞著她身上的皂角香,很快便昏昏欲睡。
「南山。」劉金花突然喚了一聲。
南山打起精神:「嗯?」
「你……」劉金花似乎不知該怎麼說,半天才問一句,「高興麼?」
南山失笑:「高興啊,為何這麼問?」
「沒事,我就是想到靈曄和溪淵,」劉金花抿了抿唇,「倆孩子都挺好的。」
南山沒有解釋什麼,只是將臉埋進她懷裡:「嗯,挺好的。」
她睡了極為香甜的一覺,連個夢也沒有做,第二天醒來時,聽著外面劉金花和孫晉聊天的聲音,還有一瞬間的恍惚。
「都說讓你直接買對子了,非要買一堆紅紙回來,這下好了,你難不成要貼個空白的對聯?」劉金花抱怨。
孫晉有點心虛:「我就是想著紅紙便宜點,讓教書先生寫一寫也不費什麼事,誰知道其他人也這麼想……」
「現在人家先生門口擠滿了人,我看你怎麼辦!」劉金花正在發火,一抬頭看到南山,頓時堆起了笑,「南山起了呀。」
「阿娘,幹嘛呢?」南山好奇地湊過來。
劉金花三言兩語解釋了,南山才意識到今日是除夕。
難怪阿娘給她在床頭放了一身厚衣裳,她如今修為還行,體溫自行調節,沒注意島上那身衣裳對現在來說,到底是單薄了些。
「不就是寫對子麼,我來就行,」南山挽起袖子,「阿娘你別罵阿爹了。」
「你會?」劉金花驚訝。
南山頓了頓,找補:「那什麼,我這幾年一直在偷偷學,想給你們個驚喜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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