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活了!他總算不是白吃白喝,真不容易。
逢春出去了,這份湯花念放在旁邊沒動,聞著是很香,可惜放了藥材和藥沒什麼兩樣,他連嘗的想法都沒有。
非瀛猶豫了會兒開口:「我見逢春去問的神醫,這湯很滋補,神醫說主子近日可以偶爾喝喝。」
花念坐回去躺下:「不喝。」
他想迎生了,迎生讓人熬的粥都是格外清爽,明明是同一個廚子做的。
非瀛閉嘴,抱著劍上了房梁。
常玉值守時喜歡守在屋外,他覺得屋內更能保護主子。
... ...
魏宿一路跑到柳城,進了城不管不顧就沖向了花念的院子,他隨意抓了個人問:「花念在哪?」
那人本能掏出了匕首,看見是魏宿才停下來。
「稟王爺,在東邊的院子裡。」
魏宿剛剛沒躲,手被剛剛攔著那人的匕首被擦破了點皮,他隨手一抹就沒了痕跡,朝著院子去。
越接近院子他心跳得越快。
最後跑了起來。
太久了,他走了太久了,快兩個月了。
花念這兩個月吃得如何,孩子有沒有鬧騰。
魏宿找到了花念在的屋子,距離他最近的是窗戶,他毫不猶豫翻進去。
花念被這一聲擾亂思緒,他回頭,眼角閃過劍光。
非瀛的劍已經落了下去。
魏宿:「?」
他仰身躲開,這一劍角度過於刁鑽魏宿的手臂被劃破。
他定睛:「是我。」
非瀛急忙收回劍。
花念錯愕看著魏宿。
魏宿一身衣服跑了幾天,滿身塵土,鬍子長了很多,頭髮凌亂,非瀛第一時間都沒認出來。
魏宿搖了搖頭,立刻去看花念。
沒胖。
和他走的時候沒什麼區別,肚子卻大了許多,應該是站著腰累,花念是倚著軟枕。
他深吸氣:「我來了。」
「我很想你。」
花念還沒回過神,怎麼會是魏宿。
魏宿來了,這麼狼狽,風塵僕僕。
他輕輕喊了一聲:「魏宿。」
魏宿笑起來:「花大人,我好想......你。」
「砰」
魏宿倒了下去。
花念眨眼,回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