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在懷,每日只親只抱他比那柳下惠還柳下惠。
花念想說什麼腰帶被解了,他眼尾勾起,似含了水一般。
「魏王殿下,這麼把持不住啊。」
魏宿本來把持得住,被這一眼看得瞬間低頭去親人。
這雙眼睛一旦含了情,勾他易如反掌。
不怪花大人長得好,怪他太沒定力。
兩人又親作了一體。
魏宿呼吸很快:「真希望明天我們就成親。」
花念勾唇。
「你要是想,今晚也可以。」
魏宿埋頭在花念脖頸處吸了一口,這人分明動情不深,他都沒聞到那股醉人的香氣,就會勾他。
花念只要鉤鉤手,釣他比釣魚簡單。
自從兩人互通情意之後,這人一興起就勾他,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做什麼。
魏宿在脖頸上吻著。
「神醫說了,你最好養兩三個月。」
要趁著這個機會給花念養身體,縱慾是萬萬不可。
花念朝著魏宿耳邊吹氣:「那你早點結束不就好了。」
魏宿抬眼。
花念無辜看著魏宿,眼睛一睜大,一股子不諳世事的天真模樣,看得人心癢。
「嘖。」
這個姿態,這不是勾他是什麼,魏宿抓著對方的手狠狠親了兩下,笑出聲:「花大人,一旦給我開了這個口子,早不了。」
他要夠了才會停。
或許要不夠。
都忍了這麼久了,他也不差這一兩天,成親那天讓娘將兩個孩子抱去,花晏清和花霽洲都不認人,到時候就由不得花念了。
花念嘆氣,似乎很苦惱。
「可你現在把持不住啊,魏王殿下。」
魏宿挑眉,大大方方承認。
「我也不是現在才把持不住的,跟著你來柳城的第一天就把持不住了,這不也忍過來了嗎。」
花念失笑。
忍過來?
這個月確實是忍,親他抱他都有度,剛開始以為是顧及他的刀口,可這幾日刀口已經長好魏宿還是沒有更親近,原來是在忍。
忍這麼久,是想成親那天報復回來了嗎。
想起皇城郊外那一晚,花念有點怕了。
他拉攏衣衫,又恢復那副正經模樣:「好了,別鬧了。」
魏宿阻止了花念的手,在花念看他的目光里拉開裡衣露出已經平坦的腹部。
花念想說什麼,肚子上沾到了冰冰涼涼的藥膏。
魏宿仔細在疤痕上塗著藥膏,神醫說花念恢復得很快,每日記得多次塗藥膏這道疤大概率能完全消失。
他怕花念冷,塗完低頭吹了吹,希望儘快幹了好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