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呵,我不过实话实说而已。”贾冬寻靠着沙发坐下来,一只眼飘向温以棉,“昀商太忙了,不愿意把时间花在游轮上,但是你不在的这几天,我们经常躺在这张沙发上,想听听我们在上面做了些什么吗?”
温以棉生气了片刻,很快清醒过来问道:“这几天你们一直住在这里?”
“那是当然。”
“你住在李昀商的房间里?”
“你有意见?有意见也要憋着,他现在是我的未婚夫。”
温以棉摇头低声笑了笑,贾冬寻在撒谎,他们根本没有住进来,这么看来李昀商跟他订婚也有诈。
贾冬寻蹙起眉头,“你笑什么?”
“我不想听你的片面之词,我要见李昀商,除非他亲口告诉我,不然我不会离开这里。”
贾冬寻朝温以棉扔了个靠枕,“你要不要脸?赖在别人家不走了是吗?”
程安替温以棉接住靠枕,把靠枕放在了原位,“我是大公子的贴身保镖,大公子只说过温少爷是家里的夫人,并未跟我说过还有其他夫人。”
“你们……你们眼瞎吗!都不看新闻吗!”
程安提溜着贾冬寻把他扔出了门外,礼貌地说了句:“慢走不送。”
贾冬寻被关在门外不停跺脚,他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指着里面的温以棉大吼:“有本事你去找李昀商,看他见不见你!”
第二天温以棉带着金牌去了老宅,他答应了爷爷要把下一个金牌带给他看,他不相信爷爷也不愿意见他。
李氏老宅跟上次来没有差别,唯一的区别就是防备比上一次更加严,他没靠近老宅就被撵走了。
他不死心去了李氏集团,李昀商的办公室门从里面紧锁着,他知道李昀商就在里面,李昀商是故意不见他的。
孟悦杳也来了李氏集团,她拽着李蕴莺走到茶水间,把李蕴莺逼在墙角,“李昀商是什么情况?他为什么突然订婚了?”
李蕴莺眼神飘忽,“杳杳你带着温以棉去散散心吧,李昀商铁了心要跟贾冬寻结婚。”
“李氏出什么事了?”
“别问了。”
李蕴莺挣开她往外走,孟悦杳一把将她按在茶水台上,“李氏出事了,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你们在隐瞒什么?”
“杳杳……别问了。”
“李昀商跟贾冬寻结婚图的是贾家的家产对不对?”
李蕴莺沉默。
孟悦杳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松开李蕴莺,握紧的拳头不知道该挥向什么地方,“我跟他说过n多次,他有困难可以找我啊,我们孟家全力支持他,他怎么就……”
“杳杳,这件事不小,至少要赔上整个孟家才管用,李昀商不愿意找你帮忙,就是不想拉你下水。”
这下轮到孟悦杳沉默了,李昀商那个人,谁到他跟前他都要利用利用,这次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宁愿跟贾冬寻结婚都不寻求帮助,他应该是担心失败后会连累别人。
这么大的事情能是什么,一定是李氏内部争权夺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