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想明白,李昭的意識就逐漸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也許是因為迷煙的緣故,李昭總覺得自己意識已經清醒了,該醒過來了,可是眼皮卻非常的沉重,怎麼也睜不開。
若有似無的玉蘭花香鑽入鼻尖。
她拼命地掙扎著,猛地睜開了眼,映入眼帘的是緋色帳幔,上面繡著牡丹的紋樣,周遭的環境也是全然陌生。
不僅如此,她的雙手被繩索牢牢捆住舉過了頭頂,繩子應該是固定在床角。
李昭心一沉,立即開啟了對祁鶴眠和沈無憂的監控。
【祁鶴眠被關在丘山別院的柴房裡】
【沈無憂從京城出來,找到樹林裡的顧盼、魏子蘇、柳知若】
所以只有她和祁鶴眠兩個人被抓了,是誰幹的呢?
丘山別院,有點耳熟……
【「掌中雀」戀愛線即將完成,請宿主繼續努力哦】
系統這麼一說,她就明白了。
是季北。
丘山別院也是他的產業。
李昭輕咳了兩聲,說道:「季司空,出來吧,何必躲躲藏藏,不如說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季北從屏風後緩緩走出來,目光一瞬不動的盯著她,唇角浮起一抹欣慰的笑:「殿下,怎麼一下子就猜到是我了呢?」
李昭嘗試著動了動手,他捆得很緊,僅憑她現在的武力值是沒辦法掙脫的,但如果她能複製季北的武力值,說不定能直接掙脫。
「除了你,還會是誰?」李昭偏過頭,看向越走越近的季北,「我只是不太明白季司空的用意。」
季北坐在了床邊,指尖抓住了李昭亂動的手指:「陛下這麼聽公主的話……如果此刻我兵臨城下,陛下會開城門嗎?」
「季司空哪來的兵馬和武器?」李昭緩緩閉上眼,等候一個時機,「安定寺里的那批武器被藏到哪裡去了?而且南衙十六衛也不全是你的人吧?」
季北並沒有回答,只是說道:「以陛下和公主的情誼,即便我今日只有一人,陛下也會寫下禪讓詔書的吧?」
「司空愛這麼想,就這麼想吧。不過為什麼選在今天謀反,今天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一個很尋常的日子。」這是李昭最無法理解的一個點。
原書中,季北的謀反是精心策劃的,挑了元宵這個闔家歡樂的日子謀反。
季北突然笑了,目光更加陰沉了,陰陽怪氣地說道:「方才,我只是做了幾個假設,長公主怎麼當真了呢?臣一心為國,怎麼會謀反呢?」
「那你綁架本宮,真有該當何罪呀?」李昭緩緩睜開眼,對上了這道灼熱的視線,語氣犀利。
「長公主被反賊擄走,臣竭力派兵去救,卻無力回天。」季北大義凜然地拱了拱手,「反賊沈淮窩藏兵器,臣也一併捉拿。」
李昭瞳孔一縮,他是怎麼知道的?
要麼她的人里有內鬼,要麼兵器的下落一開始就是陷阱。
她很快就否定了前者,還是陷阱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頓時間,她慶幸李長風沒
有從密道出來,不然她和李長風都被抓了,那就真完了。
見李昭不說話,季北靠得更近了些,指尖輕輕划過李昭的眉骨,然後是鼻樑、嘴唇,像是在撫摸什麼珍寶,他的指腹在上面停留了許久。
「殿下,你說這張嘴裡吐出的話,幾句真,幾句假呢?」季北死死地盯著穠麗的唇瓣,眼神陰鷙,「你騙我退婚是為了我的前途;又哄得天子對你惟命是從;太后與天子勢同水火,你卻能在其間調和;你甚至還能讓我的堂妹和王氏退婚,斷了季氏和王氏的聯盟。殿下好手段。我該怎麼堵上這張嘴呢?毒啞了好不好?從此,你再也無法騙人。」
第95章 抉擇一起下地獄
李昭不緊不慢地打了個哈欠,季北的手指便壓住了她的舌尖,她要不留情地狠狠咬了下來,季北這才收回手,目不轉睛地盯著指頭上的咬痕。
她幽幽地說:「季司空的怨氣真大,說來說去,季司空只是對退婚一事耿耿於懷,卻要要將人毒啞。你早說想和我成親啊,我們現在就成親。」
季北摩挲著指頭上的咬痕,唇角挑起一抹弧度,眼神陰鷙:「公主別急,時間緊迫,最要緊的婚服還沒做好,再等幾日,我會給公主一張最盛大的婚禮。」
說完,季北轉過身,離開了這個屋子。
在他離開前,李昭趁機複製了他的屬性,原本因為迷藥虛弱的身體,一下子充滿了力量。
確認人走遠了,李昭才開始掙扎,幾乎將手腕處磨得泛紫,才掙脫開繩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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