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氏和張眷墜湖是長泰廿六年初,正月還沒過呢,你想一想我們進宮,那是長泰廿五年初秋,這才一年不到的時間,秀英又沒有來個捨身救主之類的事情,周意兒哪來那許多不舍?」蘇如繪悠然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時候年紀都還小著,她演得過了頭也是正常,換做了我,怕也好不了多少。」
柔淑好奇道:「你既然那時候就對秀婉起疑心,做什麼還要留她這麼久?」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蘇如繪嘆了口氣,「秀英、秀婉,都是太后宮裡從前的粗使。」
柔淑頓時皺眉:「是太后的人?」
「否則我何必這麼費勁?你當我會怕周家或沈家?」蘇如繪哼了一聲,「有個做皇后的姑姑到底占先機,你知道周家是怎麼把秀英打發走的嗎?說是掖庭那邊用刑失了手,只得送進慈濟所,周意兒還特意送了一批東西去,以全主僕之情,那段時間宮裡誰不說周家小姐心善?」
柔淑沉吟道:「那為什麼不早些殺了她?你雖然嬌滴滴的,可不是還有楚王嗎?」
「殺了她,我去用誰?」蘇如繪把喝乾的茶碗還給她,柔淑不情願的再去倒了來,她才道,「其實懷疑秀婉還有個緣故,才叫我確定下來。」
「嗯?」
蘇如繪撇著嘴角:「新荷剛到周意兒身邊時,她百般的不喜歡,不但說與我聽,緬懷秀英,還幾次當著我的面給新荷臉色看,有回我勸她,新荷到底是李光那邊撥下來的,怎麼也得看一看李光的面子,可她卻拉著我說秀英的好處!」
「她也是心裡虛著怕你看出來,同樣把秀婉打發走,周家可不想你占這個便宜。」柔淑道,「新荷才是周家真正預備的人吧?」
蘇如繪微微皺眉:「新荷能一直留在了周意兒身邊,想必是周家信任的。只是當年她曾偷著進過我內室,瞧著周意兒的面子我沒聲張,只是確認她沒做什麼,故此我一直按捺著沒想法子換掉秀婉,我們蘇家沒有主位在宮裡,到底行事不便,誰曉得新換上的宮女又是什麼來路,太后不會像對待小霍氏那麼對待我,可周家、沈家只怕更盼著我出事,相比之下,還不如留著已經看出端倪的秀婉。」
「那怎麼七年都忍了,今兒忽然發作起來。」
「哪兒是今兒?我回家養病的時候就想除了她了。」蘇如繪如今提起來,依舊咬牙切齒,冷笑不已,「我只當她一直留意著我一舉一動去告訴太后,那也罷了,誰曉得她竟在我吃食上動手腳,事關我今後子嗣,我豈還能容她?」
柔淑一驚!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桌上的茶水與點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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