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玄還是不大滿意,但是見他大哥已經跟自己使眼色了,只能不情不願地點了頭,但到底是安排了自己的人手去守著不讓他與外界聯繫。
當晚那人醒了後他們便立馬派人去通知了曾懷民,曾懷民了解情況後又跟宮裡遞了話,徐允政便也知道了這個事兒。
聽曾懷民說完他挑了挑眉,「人先在你那治著,你們派出去的人回來了嗎?」
曾懷民搖了搖頭,「大概明日出發,算算估摸著兩日後便能到京」。
徐允政低頭想了想又交代了他一些事情這才離開,「季全才,去跟皇后說一聲,宮裡要辦賞花宴,讓她安排一下。」
季全才心裡一動趕忙應是下去安排了。
徐允政算了算日子,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來,真好,總算能把那上竄下跳上趕著找死的人拿下了!
這一日大皇子跟三皇子下了課順帶腳地跟著老五就去了徐永琚那里,一進門就瞧見徐永琚嘿嘿地對著他倆笑,笑得兩人瘮得慌。
大皇子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隨後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你又在那想什麼呢?」
「母后明日舉辦賞花大會,大嫂跟三嫂都受邀了哦!」他還賤兮兮地挑了挑眉,老大跟老三對視一眼都有點兒臉紅。
大皇子清了清嗓子,「你個小孩子家家懂什麼,沒成親呢,別瞎叫,讓人聽去不好!」
老三也點頭,雖說皇家下旨定下的皇子妃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但是誰知道呢,有些事情真不好說。
五皇子大了,別的事情也就罷了,但這事兒上確實不好跟著徐永琚胡鬧,最後徐永琚徵求了大皇子跟三皇子的意見後去了皇后宮中。
「瞧你這滿頭的汗,非要正午出門兒嗎?若是中暑了本宮讓太醫給你開最苦的藥」,皇后嗔了他一眼,接過宮女的帕子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徐永琚配合地把腦袋伸過去。
「行了,說說吧這麼著急忙慌地過來所為何事?」
徐永琚嘿嘿一笑,「兒臣想著明日未來的大嫂跟三嫂都要來,咱們能偷摸讓大哥他們見一見嗎?」
皇后先是一愣隨即捂著嘴便笑了起來,「是你自己想的還是拉著哥哥們同你一起胡鬧?」
徐永琚可不認為這是胡鬧,怎麼能盲婚啞嫁呢?
「兒臣也是想讓兄長們未來夫妻和美,能提前培養培養感情嘛,」他笑得狡黠,皇后沒好氣地點了點他。
「這事兒不好越過賢妃她們」,人家正兒八經的生母在那里呢,越過去了面子上不好看,「本宮會與她們去商議的。」
而且既然如此老二跟老四那邊也得順帶著,想到這裡她又點了點徐永琚的腦袋,「瞧瞧你,真會給本宮找事!」
徐永琚嘿嘿一笑,「那兄長們日子過得好,也能少給母后添麻煩嘛!」
皇后笑了下沒說什麼,她是皇后,是嫡母,但卻也不好直接插手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若是他們婚後真鬧了不愉快,只要沒鬧大她也不好插手。
「那你明日也過來吧,不少夫人都會帶著自家孩子進宮,你也幫著招待招待,姑娘那邊本宮讓瑞王府的大郡主幫著招待」,宮裡沒有皇女,皇上也沒有母族,她娘家也沒什麼人了,更沒有合適的女孩子,所以沒辦法只能找到了瑞王府。
瑞王是當今皇上的七皇兄,當初他鬧了一通硬是沒接那太子之位,為了避嫌當初那幾年完全是把寺廟跟道觀當家的。
沒錯,他佛道兼修,而且人家修行的心很是虔誠,在寺廟的時候就硬是要剃度,主持硬著頭皮給他剃了,但是沒點戒疤,也是幸好如此,因為人家沒隔兩年人家又去道觀里把頭髮蓄起來了。
他從不沾染朝政,徐允政看到了他的誠意,他也不是那種弒殺之人,再說了他的名聲已經夠難聽的了。
畢竟誰家皇帝登基前連著死了六個哥哥?他又是最後的得利者?先皇去世的時候外面可不少人傳是他弒君呢!
有時候徐允政也都覺得奇了怪了,古往今來,有幾位皇帝能活到78歲,就這樣了他還弒君?到底有什麼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