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琚內心憋笑,小夏子現在也跟反派身邊的狗腿子一樣!
「臣婦不服,臣婦做錯了什麼讓您這般羞辱?」她一臉受了委屈必得討個說法的模樣把徐永琚都逗笑了,倒是會倒打一耙。
王夫人自然知道這碗裡有什麼,她可不敢繼續逗留在這裡,因此沒等他說什麼便要往外走,「臣婦確實身份卑微,但臣婦並未冒犯皇子,卻受如此羞辱,臣婦不服!今日之恥,臣婦定會討個說法!」
徐永琚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行啊,我等著你來討說法,只是今日是我舅舅成婚的大喜日子,你這麼倉促就走了也不合適,這不,新的餃子已經備好了,你在一旁看完再說吧!」別以為她看不出來這人已經肚子不舒服了,還想跑?做夢去吧!
他給小夏子使了個眼色讓他盯好人,接著又興致勃勃地看著新娘子吃了餃子。
新房的眾人也不是傻子,目光不免多落在了王夫人身上兩分,只見她原本還勉強撐著的表情漸漸變了,捂著肚子不敢動,後來更是不顧其他人的阻攔往外跑了出去,眾人目光嫌惡地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真是自作自受!
徐永琚冷笑,「原來只是下了瀉藥啊,我還以為是毒藥呢!」不少人嘶了一聲,若是毒藥也這般直接餵給人家啊?這十二皇子倒也真是心狠。
徐永琚悄悄朝十三挑了挑眉,他最開始確實不知道那裡面是什麼,但是進來的兩位女侍衛中有一位可是精通毒藥的,她給了徐永琚一個放心的眼神。
他若是不想整日里被那些莫名其妙的人算計,那就得讓人知道他不是好欺負的!
就算他是孩子又怎麼樣?這麼一位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又身份高貴,背後還有一群人撐腰的孩子誰敢輕易招惹?
就拿今天這事兒來說,今天站在這裡的都不說是他父皇了,就算是大皇子吧,大皇子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那些人敢當面置喙?不過就是欺負他年紀小罷了!
新房裡的眾人漸漸離去,徐永琚帶著十三留了下來,他不解地問,「舅舅,她下瀉藥有什麼用?」婚都結了,難道因為新娘在新婚之夜拉肚子就跟人離婚?有病吧?
秦封黑著個臉,「不過是些蠅營狗苟的算計罷了!」他不好跟大外甥直接說,還能是為什麼?不過是希望兩人新婚之夜不要行周公之禮唄!
哪個府中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證傳不出去任何消息,況且更別說外面還有心懷不軌的人準備散播謠言。
這種情況下,他跟夫人若是什麼都沒做,那外面不外乎會傳自己厭惡新婚夫人,厭惡到甚至不願意與她敦倫,這樣一來,夫人哪怕是他們秦家的主母,也不免被被人恥笑。
或者更惡毒一些,她讓人在外頭傳,說夫人已並非處子之身,所以新婚夜未見紅。
這種艷聞軼事是最容易被傳播的,況且這種事情,難道讓他們出面去解釋說自家夫人是處子之身?
要的就是讓他們打落牙齒混血吞!若是自己因為這些流言對夫人起了芥蒂對他們來說那是再好不過了!
而她這樣做很大的原因估計是因自己兒子生活不幸福,所以也想這位「罪魁禍首」也過不好!
這些話秦封不好跟徐永琚講,他調整好心情摸了摸大外甥的大腦門,「好小子,今日幫了舅舅這麼大的忙,改日舅舅把庫房打開讓你進去挑,看上什麼就都搬回宮去!」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十三皇子也是,你跟十二一起去」,這事兒還是人家十三這麼個孩子發現不對的呢!
「舅舅你就叫他十三就成,我跟他不分彼此的,我舅舅也是他舅舅!」徐永琚是希望秦封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將來不說給他助力,至少不能拖他們後腿!
秦封不置可否,但卻也摸了摸十三的小腦袋,不提別的事兒的話,把大外甥看中的弟弟當自家孩子對待也是沒問題的。
「今日之事謝過二位皇子了」,潘媛媛待幾人說完話後認真行了個禮,也不因二人年紀小便敷衍他們。
徐永琚趕忙讓她起來,「舅娘不必如此,咱們都是一家人嘛!」
潘媛媛朝侍女招了招手,讓她把自己準備的東西拿了上來,「這是我親手做得兩雙鞋,不是什麼好東西,也是我的一點兒心意」。
她不大好意思地將鞋子遞了過去,她知道秦家就這麼一個外甥,而兩位皇子又交好,所以便托秦封要了兩人的鞋碼來親自做了兩雙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