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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軒正夾了塊荔枝肉往嘴裡送,聽他放屁,筷子掉個方向,把肉扔到CUT中單腳邊:「那你嘗嘗?」

鐘律第一個批評他:「下次別浪費糧食,而且保潔是無辜的,怎麼可以給人增加工作量呢?」

「哦。」夏楚軒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乖巧低頭,「等他們走了我收拾。」

CUT眾人在停車場就見識了夏·鈕鈷祿·楚軒的嘴多厲害,嘴上功夫是打不贏的。於是在吸取教訓後,他們避開了「菜」等容易拉仇恨的關鍵詞,被人把面子踩腳底下也不把脾氣掛在臉上,依舊是嬉皮笑臉的德行,拐彎抹角地嘲諷:「不愧是豪門戰隊,吃的真好,比興奮劑都管用!肖經理,吳教練,不介意我們記一下菜單吧?明天上場前我們也這麼吃。」

肖經理和吳德穩如泰山,兩人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這種程度的挑釁不值一提,讓孩子們玩兒去吧。

只要面前的不是鐘律,夏楚軒就翻臉如翻書,嘴角的弧度要笑不笑,落在對面眼裡十分氣人:「有些人就算嗑藥,還是個菜雞。」

薛成嶺心疼地盯著那塊肉:「多浪費啊,哪怕帶回去餵夏公公呢?」說著,他粗胖的手指悄悄按住轉盤邊緣,把剩下幾塊荔枝肉的盤子轉得離夏楚軒遠了些,免得他再禍害自己喜歡的菜。

夏楚軒沒反應過來,第一反應是薛成嶺在內涵他:「你說誰?」

鐘律的聲音帶上了明顯的笑意:「現在見到你就夾尾巴的那條狗。」

夏楚軒想起來了,這是他哥寄養在門衛室的那條柯基的名字,不過原文提到的次數不多,幾乎沒給他留下什麼印象。

做完絕育的公狗,叫公公倒也沒錯,很貼切。

薛成嶺吃著東西也不耽誤說話,可惜他再護食也沒用,鐘律筷子一下,兩塊泛著誘人光澤的肉塊從他的保護下轉移到夏楚軒的盤子裡。

「隊長,你這麼雙標好嗎?」薛成嶺一扁嘴,兩百斤的胖子委屈得像個被大人搶零食的孩子。

「我有雙標嗎?沒有吧。」鐘律說著,又搶了一塊,不過這回是他自己吃。

薛成嶺:媽的!

CUT被這群傢伙一人一句擠兌過,又遭到明晃晃的無視,臉上早就沒有剛進門時的笑容。他們隊長不甘心就這麼走了,勉強克制住火氣,試圖挽回一把:「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覺得『磕壞腦袋』這種蹩腳藉口能有人信吧?你們都不如承認是找人帶人皮面具了。」

可惜沒人知道,這句隨隨便便帶出來的口嗨才是最接近真相的。

「如果你們一定不相信,我們也沒辦法。」鐘律攤手,「歡迎舉報,記得實名。」

CUT笑呵呵地來,氣沖沖地走,最後一人出去前還特意把那塊荔枝肉踢回夏楚軒腳邊。

這種小學生撒氣似的方式實在太低級,連夏楚軒都懶得開口,墊張紙撿起來扔進垃圾桶,並開始期待和CUT在場上遇到的那天。

「可惜了,那得在洲際賽之後。」鐘律遺憾道。

「真是從未設想過的道路。」薛成峰翻了個白眼,「還興奮劑,我看著隊長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時候都沒想過,頂多懷疑少爺砸錢打通任督二脈了。這幫人是吃完就拉還帶反芻的?屎都懂嘴巴里噴出來了——嗷!我耳朵!」

吳德嫌棄都揪住二傻子的耳朵,狠狠一擰:「你特麼惡不噁心?!」

「滾滾滾,不想吃肉就滾廁所吃屎去!」「自己不吃還不讓別人吃飯了是吧?」Gun和薛成嶺不約而同地抄起點心,在薛成峰狡辯之前,一左一右堵住他的嘴巴。

舉著電話的肖經理:「……」

老闆還在那頭聽著呢!

你們要死啊?!

「你們……平時跟兄弟戰隊都是這麼相處的?」夏老闆只覺得腦袋更疼了,恨不得回到。

肖經理弱弱地說:「老闆,平時我們隊裡氛圍特別和諧友愛,對外和諧友好,今天只是個意外。」

夏老闆呵呵:「你覺得我信嗎?」

肖經理小心翼翼地試探老闆的底線:「要不,您象徵性地信一下?」

夏老闆的回應是直接掛斷電話,準備來個耳不聞為淨。

可惜沒淨兩分鐘,一個比較年輕的贊助商給他發了張微博截圖,一言難盡地對他說:【夏總,您這小兒子……挺有個性啊。】

夏老闆心裡「咯噔」一聲,連忙點開大圖。

原來是官方放出了賽後採訪錄屏,一個噴子開嘲夏楚軒編藉口都不走心,不如說他腦袋炸了,夏楚軒本人開著大號在底下回了句「你爹也炸了」。

且過了十來分鐘也沒被刪博,根本不能用盜號來解釋。

夏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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