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閒有些不解,不懂他耳朵尖為什麼紅了,又湊在他耳邊再說了一遍。
「這回你可聽清楚了?」
殷真經半躬身,認真道:「是,主人。」
花閒微微一笑,「這是給你的,我走了。」她從荷包里掏了一疊銀票給他,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她也不知道能用殷真經多長時間,日後他總是要騰飛的,那在有限的時間裡,她會好好利用他的。
花閒身邊除了李管家,還跟了兩個王府的侍衛,此時他們正在外頭候著等待。
趁著這個當口,李管家給他二人一人塞了二十兩銀票,道:「夫人這是在為三爺辦事,你們只管守住嘴,否則輕則被趕出去,重則小命不保!」
好在兩個侍衛和李管家很熟稔,也頗知事,有錢收當下也點頭了。除非有人逼問,他們是不會亂說的。
李管家也是這種心態,看在錢的面子上會守口如瓶,但如果出了什麼事,他便會把事情都往花閒身上推,以求自保。
過了一會兒,花閒終於出來了,李管家鬆了一口氣,趕緊帶著她走了。
裡頭的馬堂主悄悄找來一個侍衛,小聲道:「跟上去,看看是哪個府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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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家驅車往通源典當行趕,他心中琢磨,雖然花閒說是為趙琮寅辦事,但他卻不相信。
他看了看,殷真經並沒有跟上,想必是花閒另有安排,也不知她買這奴隸要做什麼。
而花閒也並沒有完全相信、依賴李管家,她也做好了被趙琮寅發現的打算,要承擔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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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樓。
這是長安城很有名的一所銷金處,號稱可以讓客人忘卻一切塵世的煩惱。
裡頭鶯歌燕舞,籌光交錯,好不歡樂。
一間雕樓畫棟的廂房內。
一位五十來歲滿臉橫肉的男子,正壓著一位瘦小的相公。
這位小相公臉朝下趴在一張大桌案上,一頭青絲胡亂鋪開,金百蝶穿花大紅袍散落在地,他身上綁著浸了鹽水的牛筋鞭子,捆得緊緊的。
他瘦弱雪白的背脊上全是掐痕、鞭痕,青青紫紫,有些傷痕翻卷,露出裡頭潤澤的紅肉,很是可怖。
那滿臉橫肉的男子燒了一隻艾,掰開小相公的一條腿,笑著往下燙去,「冷玉,如何?爺賞你的印章可還喜歡?」
拇指粗的艾柱滋啦皮肉的那一瞬間,生死不明的冷玉才動彈了一下,微微轉動頭部,露出一張明艷非常的小臉,難辨雌雄。他臉如紙般蒼白,整個人宛如從水中撈出來的,汗津津的。
冷玉看著年紀甚小,回頭媚笑一聲,「王大人,這般綁著我,有什麼玩頭?」
王大人輕笑一聲,「別急,等爺給你這條小野狗印個北斗七星。」
這王大人平日裡人模狗樣,但背地裡卻甚愛虐待,且好男風,一場下來,也有些累了,差不多要收官了。他體格健碩,絲毫不把豆芽菜般的冷玉放在眼裡。他慢悠悠燙完之後,解開了綁著冷玉的繩子。
事實也是如此,從小被灌了藥的冷玉對上王大人猶如蚍蜉撼樹,只能任由他肥腸般的嘴亂來,豬腸般的手指亂揩。
看著冷玉從最開始的冷漠傲氣,到被折磨得眼睛失了神,空洞脆弱,王大人心中升起了莫大的快感。他卻沒瞧見,冷玉無神的眼神下一閃而過的銳利恨意。
一陣口臭襲來,噁心濕濘的東西滑了進來,冷玉張嘴狠狠一咬。
王大人狂叫一聲,劇痛直衝天靈蓋,他疼得手腳抽搐起來,瘋狂地揪住冷玉的頭髮,狠狠地猛擊。
王大人又慘叫一聲,開始渾身抽搐。
冷玉這才鬆開了口,滿嘴都是鮮血,發出快樂開心的輕笑聲,舔了舔嘴邊的血跡,滿眼都是喜悅。很是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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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里的老鴇邱媽媽滿身綾羅綢緞,十根香腸般的手指戴滿了金戒指,此時她正躺在搖椅上,幾個丫鬟正在為她捏肩、敲腿。
一位形容猥瑣的龜公焦急跑來,喊道:「媽媽,不好了,冷玉把王大人給咬了。」
邱媽媽正迷迷糊糊要睡了,聽見龜公說話,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忙道:「咬哪啦?」
龜公五官擰成一團,「咬了舌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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